还没实现,要用兵就需要钱。
借由此事抄出一批赃款、整顿好宁波这里的市舶司之后海贸税入更多,都符合皇帝的需要。
陆炳赶到了宁波,费懋中迎接他时,陆炳只是依礼相见。
等费懋中想要请教他怎么配合找到太子之时,陆炳只是摇了摇头:“费督台自去忙碌公务便是,只当本指挥没来过。”
说罢看向战战兢兢的梁广锋:“自缚双手,与我一道亲去请罪!”
费懋中心中一惊,问了一句:“陆指挥,已经有眉目了?”
陆炳现在心情是放松的,但脸上却不置可否:“费督台,最好也别安排人手看本指挥去了哪。”
“……不敢,不敢……”
锦衣卫和内察事厂在地方有没有什么秘密巢穴?费懋中哪里敢探问这些事情。
只不过陆炳到了之后似乎就已经有了明确目标,对他这样的地方大员来说也是很大的震慑。
这意味着,陛下的耳目比以前还要多,渠道隐秘至极,就连梁广锋这个太子游历时的暗卫指挥都不知道。
梁广锋听到老大有直接安排,还能说什么?
他自然是穿着便服,将自己的双手缚于背后掩在衣袍下,背着手走在陆炳后面时还显得很是跋扈。
尽管他低着头像是斗败了的鸡子。
“蠢确实是蠢,忠也确实是忠。”
路上,陆炳开了口。
“卑职惭愧……”
“来的路上,你家小亲友已经被我查了一遍。”陆炳眼里目光闪烁,“所幸只是情急出错,本指挥还能在陛下面前为你开脱两句。”
“大人,卑职……”梁广锋感动不已。
“以后长个心眼。锦衣卫只是天子利刃,没人拔刀,岂能自行出鞘?”
便服的一行人也住进了一家旅舍,而后便像寻常旅人一般。
但买绸布的人到了那家店,进门之后就寻到了店老板。
“我家老爷前日收到了信,听说到了三匹绝佳贡品?”
“贡品……贵主可带了印信来?这等尊贵之事,礼数规矩不能差!”店老板紧张了起来。
“正该如此。我家老爷拜帖和印信在此,还请尊驾再将请帖交给小的,约好时日登门拜谒。”
“……贵驾稍候,小的需查验妥当了。”
“劳驾!”
店老板拿着那封信和那个小盒子之后,先是用了浑身气势看似平常地跨过前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