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生未再招惹于她,只是目视前方,看到沉沉的黑夜,忽然想到了家中的妻子们,本想今夜回去与她们睡在一起,没想到遇到了这样的事,必是无法回家了,唉,两天没见,便有些想念她们了,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正在想念自己。
想着想着,嘴角处不由噙着一丝温柔的笑意,渐远渐淡的火光映照下,被张清云捕捉入眼。
只是在张清云眼中,这却是不怀好意的奸笑,令她警惕心大起,唯恐对自己有所不轨。
她身体一绷紧,顿将萧月生惊醒,忙低头查看,见到张清云微微慌张的表情,不由轻笑一声:“张掌门且请放心,萧某眼光颇高,断不会饥不择食的!”
张清云怔了一怔,随即大怒,宛如白玉的面庞红云密布,即使她是出家之人,却仍是女人,对自己的容貌一向极为自负,萧月生这一句话,无异于捅了一只不小的马蜂窝。
遇到这种情形,张清云自然不会顾忌到自己的伤势,刚要不管不顾的挣扎,却忽然全身一麻,穴道被封,丝毫不能动弹。
她咬牙切齿,没有了弟子们在旁,再也没有了顾忌,檀口微张,便要怒斥:“……”
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这般狡猾,自己的哑穴也被点中,只能张了张嘴,将骂声通过狠狠的眼神射到他眼中。
萧月生对她的愤视不以为异,倒是觉着她瞪着眼睛,蹙着眉头的模样极为动人,他温和一笑,不再逗她,加快了脚步,很快进入屋内。
相邻屋子,在熊熊的火盆前,觉空、觉音、郭破虏三人盘膝围坐,沉默以对,三人都不是多话之人,坐在一起,也没甚话说。
这间屋子,也是安静异常,唯有火把与火盆在噼噼啪啪的燃烧,两间屋子并不相通,而是两座门户。
萧月生进了屋子,将张清云轻轻放到榻上,其实这床榻只是一张木板,被他抹得极为平坦光滑,只是却没有棉被与褥子,只是硬板,却也只能将就了。
将她放到榻上,萧月生坐到她身边,轻声道:“张掌门,你胸口中掌,已伤了心脉,如果乱动或激动,可是有性命之危,萧某可不是危言耸听,信与不信,全在于你。”说罢,轻轻一拂,将其封闭的穴道全部解开,起身走了出去。
张清云怒不可遏的激动已经慢慢平缓,再听到萧月生的话,却也真不的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只能瞪着清亮的双眸,注视着萧月生的离开。
将段紫烟与秦思莹全都抱到榻上,放到张清云身边,萧月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