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手不管,只有郭襄在照顾她们,在晚上,一个男人留在女子房中,于理不合,萧月生这次难得了守了一回礼制。
段紫烟与秦思莹全是初次被男人抱在怀中,自然难免想入非非,但见萧月生神情自然,却是心中微微失望,显然萧庄主并未将自己放在心上,抱着自己,对他一点儿影响也未有,敬佩之余,更多的却是失望。
临安登云轩的萧登云心思细腻,送马之时,顺便将干粮准备妥当,马鞍的包袱中所带干粮颇多,多是些腊肉及肉包。
觉空与觉音却令萧月生及郭破虏又惊奇了一把,两个僧人吃起腊肉及肉包子来,毫不顾忌。
看到两人惊奇的目光,觉空微笑道:“贫僧的金刚门并无吃素之说,我们所练内功心法,不食肉,无法有成。”
萧月生瞄了瞄他们虬结的肌肉,大是同意。
他于是又拿出紫金葫芦来,递给了觉空,呵呵笑道:“有肉岂能无酒,两位大师,且尝尝在下的酒。”
“好酒!”觉空倒也并未推辞,拔开酒塞,饮下一口,不由豹眼微阖,长长叹息。
“我尝尝!”身旁的觉音一把将葫芦夺去,他在萧月生倒酒引火之时,对那浓郁的酒香便垂涎欲滴,此时终于有机会尝上一尝,自然心急如焚。
觉音仰脖灌了自己一大口,粗壮的大手抹了抹嘴角,意态甚豪,呵呵笑道:“确实好酒,贫僧从未喝过这等好酒!”说罢,又是长饮一口,两眼发光。
“师弟——!”觉空长呼一声,颇带责怪之意。
“呵呵,师兄,我再喝一口,好么?”觉音如变了一个人,不复原来刚猛沉毅的僧人,倒像是贪嘴的小孩,抱着葫芦,可怜的看着觉空。
“大师喜欢,萧某自是荣幸,便将这只破葫芦送于大师吧!”萧月生温和的微笑,指了指觉音抱在怀中的紫金葫芦,“这只破葫芦也没甚大用,只是能将酒质提高一些而已,时间越久,效果越佳,这可是要磨练大师的耐性了!”
觉空一惊,忙大手直摆,摇头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如此贵重之物,贫僧怎能接受!师弟——!”他转头沉声喝道。
却见此时觉音已经是老脸通红,目光迷离,带着恍恍惚惚的笑容,轻声喃喃,不停的叫着师父。
萧月生的碧芜酒酒性太强,而觉音的酒量又浅,两口下去,却已经醉了。
觉空听到他嘴中喃喃叫着师父,心头不禁一酸。
他们俩自小无父无母,被师父收养,一直陪伴在师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