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急雨含进了嘴里,她终于如愿以偿,尝到了“Gold Rain”的回甘。
陈羽尧怔了怔,他不是第一次被女人主动吻,急雨也不是第一次。但是却是第一次让他有种被调戏的错觉。急雨眼神迷离,仿佛探得的那一口便足以令她喝醉,她甚至还咂了咂嘴。
“味道如何?”陈羽尧问。
“没有尝出来。”急雨又凑了过去,接连又亲了他嘴唇一口、两口,摇了摇头:“还有很大的改进的空间。”
“是你的吻技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陈羽尧说,“你这样不求甚解怎么行?”说着他反客为主,瞬间掌控了局面。
“我教你。”
次日急雨醒来,陈羽尧还没有回来。他到底和她不同,他是很虔诚的,烧不成头香也要去赶早去礼佛。
念珠发来消息,“他同意你去捐赠吗?”
“这件事我告诉他,他一定不会同意的。”急雨回复道,“其他的你别管了,我应该很快就能再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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