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里面一个妇人放荡的娇笑着:“多早你那阎王老婆咽气儿了才好,也省得你整日偷偷摸摸,好好一个二爷,倒像是个家贼似的。”
又听贾琏无奈道:“她死了,再娶一个也是这般,又能怎么样呢?”
那妇人便又道:“她死了,你倒时把平儿扶了正,只怕日子还要好过些。”
贾琏便又唉声叹气起来:“如今连平儿她也不叫我沾一沾了。平儿也是一肚子委曲不敢说你说我这命里,怎么就该犯上‘夜叉星’了?”
说着说着,他便也恼将起来,愤愤道:“尤其平日里,我但凡与哪个亲近些,她便像是打翻了醋缸一样,百般的不依不饶!”
“可前几日在里,她当着众人的面,竟不管不顾的,直往那孙二郎怀里扎!贴的那是要多近就有紧!”
“说是疯了,又怎不见她冲别人发浪去?!分明是嫌我喂不饱她,便瞧上了孙二郎那傻大憨粗的身子!”
“那孙二郎也不是个好东西,在我面前装的没事儿人一样,以为我瞅不见他那鼓囊囊的一坨东西么?!”
“好人儿~!”
他这里一边骂个不停,一边将木床摇的咯吱作响,那妇人说起话来便也愈发下作了,喘息道:“她吃不饱,我却已经吃撑了,你可千万缓着些”
后面种种,平儿却是实在听不下去了,转身取了灯笼,又悄默声的出了院门。
她虽然对贾琏早就死了心,更不在乎贾琏与什么人私通,可这两个没脸子的货,偏要在她床上乱搞,还口口声声的咒王熙凤早死,这就让平儿心生不忿了。
气冲冲回了省亲别院,她原本是想去的,只是冷不丁扫到那波光粼粼湖水旁,正耸立着座二层小楼,心下便忽然像是长了草一般,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看看左右无人,平儿干脆把那灯笼熄了,又故意选那偏僻小路,偷偷摸摸的绕到了缀锦楼下,拾起颗小石子,照准二楼卧室的窗户丢了上去。
丢完之后,她却又急忙躲到了花丛里。
吱呀~
直到那窗户左右一分,露出孙绍宗狐疑的面孔,平儿这才起身羞答答、热切切的冲他招了招手。
孙绍宗一见是她,忙手脚并用的下了楼来,敞开大门将她迎了进来。
因一直就惦记着‘好事’,孙绍宗刻意没留人在楼里伺候,故而将平儿引进去之后,便毫无顾忌将那娇憨的身子揉进了怀里。
刚到楼梯口,便已经扒掉了平儿的外衣。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