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的上了楼,那藕绿色的肚兜,也花蝴蝶似的飞到了床头。
紧接着,一黑一白两条身影滚到了床上,便斗的翻江倒海、地动山摇!
有诗
呃~
大家貌似不喜欢看诗。
总之,第二日天还没亮,平儿便又恋恋不舍的出了缀锦楼,没事儿人一般向着行去。
眼见到了左近的廊桥前,忽然间斜下里闪出一人,拦住了平儿的去路,但见这人削肩蜂腰、柳眉黛俏、鹅蛋脸上还挂着些寒霜,却不是鸳鸯又能是谁?
“呀~!”
平儿拍着胸脯,嗔怪道:“你弄什么鬼?差点吓死我了!”
鸳鸯却是硬拉着她,到了一处无人的角落,这才疾言厉色的道:“我吓你?是你把我吓死了才对!我是万没想到,你竟敢做下这等要命的糊涂事儿!”
听她这话,平儿心里便是咯噔一声,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却仍是心存侥幸的强笑道:“你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
鸳鸯忽的从袖筒里取出一串钥匙来,冷笑道:“这是不是你的东西?!”
这串钥匙其实王熙凤的,不过一贯由平儿代为保管。
昨儿在缀锦楼上,平儿其实也发现这钥匙不见了踪影,只是那时衣服都已经被扒光了,却哪里还顾得上寻什么钥匙?
就听鸳鸯又冷笑道:“昨儿我和司棋聊了一会儿,忽然发现这钥匙落在了二奶奶床头,我怕你着急,便自告奋勇去给你送钥匙,哪成想,半路上竟瞧见个大稀罕儿!”
平儿是彻底慌了,颤声道:“你你都瞧见什么了?”
“自然是什么都瞧见了!”
就听鸳鸯滔滔不绝道:“你熄灯的时候,我正要喊你!你藏在花丛里的时候,我便藏在不远处的树后!你是怎么进去的,那二楼又是什么时候吹的灯,我都瞧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