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说我手滑,你们信吗?”
凤箫毫无诚意的一边拿帕子擦着手,一边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视线在女舞者和宫夜幽脸上游弋了一番,然后耸了耸肩,道:“我看你们好像不信,不过没关系,我自己也不信。我就是故意打她的,怎么样?不服来战,单挑还是群P,我凤箫都奉陪到底。”
凤箫这样说着,已经开始撸袖子了。
莫惊风缓缓起身,没有说话,只是将凤箫向后拉了一下,挡在自己的身后。
他的视线绕过舞姬,直接落在对面的宫夜幽脸上,无声的支持了凤箫的无端发难。
那态度仿佛是在等宫夜幽选择:单挑还是群P。
尽管,他根本不能理解什么是单挑什么是群P……
“不知舍妹何处得罪了女将军?”宫夜幽根本不接凤箫的话。
什么单挑还是群P?
那是什么东西啊?
和她那一箱子冻梨是一个套路吗?
内心恨不得把凤箫碎尸万段,可脸上却只能维持着谦卑儒雅的风度。
没办法,破不了她的冻梨大法,只能从心。
“她浑身散发着骚浪贱的酸腐气息,污染了我呼吸的空气,或者她刚才那一抬手的动作看起来格外欠揍,你从这两个里随便挑一个信一下吧。”
“你——”
“我怎么样?都跟你说了不服来战啊!”
凤箫蹦哒着又要往外冲,被莫惊风一把按住,然后看着宫夜幽,道:“二殿下的手若还想要,就不要随便乱指。”
宫夜幽在皇子里或许算是佼佼者,但在历经沙场满身杀伐之气的莫惊风面前,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
一甩袖子,转而面向君珩,道:“本宫代表承澜国,诚心前来议和,甚至带了亲妹献舞以示诚意,可陛下却两次三番的羞辱承澜皇室,这究竟是何道理?还请陛下给个说法。”
君珩没有直接回答宫夜幽,而是转头看向了站在莫惊风身后还在蹦哒的凤箫,面色不虞。
语气有些冷冷的,道:“凤箫,朕也想知道,你究竟为何刁难承澜的公主?”
凤箫不蹦哒了,双手一抱胸,讽刺的看着君珩,道:“为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君珩扬眉不语,只是看着她。
凤箫无比嫌弃的‘嘁’了一声,道:“奉劝陛下一句,装逼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惹人哭容易,就怕你到时候哄不好。”
君珩侧目看向余怒未消,眸中还带着点点委屈的楚梦梵,若有所思。
楚梦梵刚才确实是很生气,甚至到了爆发的边缘。
可此刻凤箫这么一点,她还有什么不懂的?
君珩是故意的。
他想让她吃醋,以此来明白自己的心意。
无论梦境那一世的国仇家恨有多么深重,他到底也为之付出了相等甚至是更重的代价。
他愿意继续弥补她,惟求她正视自己的心意,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忘了她也爱他这件事。
君珩的大掌重新握住楚梦梵的小手,眸光温柔。
“我错了。”他坦然认错,温声说着:“我盼你吃醋,却又怕你真的吃醋。凤箫说的对,若是真的惹哭了你,心疼的还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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