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知道和我抢人了!”
师爷垂下眼眸,大人那么聪慧,其中缘由他不可能猜不到。
益州水患,三年前,不仅益州城,还有下面几个乡镇,十室九空,余下的那户还有可能是孤寡之人。
那些无权无力的贫民逃亡外地,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便是活着,谁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所以当时,凡有能力的,都抢着囤积起那些被洪水冲垮的田地来。
一些地主还只是悄咪咪的搬动界石,或趁火打劫和回乡的流民贱价买地,但益州城里的几位大姓,那是连贱价都不必出。
往衙门里走一趟,直接大笔一挥,良田变荒地,荒地再变成他们名下的田地也不过是需要两道手续而已。
当时益州城风雨飘摇,上至节度使,下至一名书记吏都被抓了,连益州王都因为水患的事不断的被弹劾。
所以等唐县令接到朝廷的任命来到益州城时,益州城的地主比贫民还多,同样的,那些田地,该占的,不该占的都被占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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