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和他关系最好的。”
官场最讲究人脉,同乡,同窗,还有同门。
陈福林曾在益州府学读书,那同一个先生教出来的学生,或者他同窗教出来的学生……这些都是人脉,一般来说,他们来京都会上他家门走一趟的。
而陈福林在他那些旧同窗,旧老师那里人品如何,看这些年他和益州的联系如何就知道了。
长随听明白了,退下去查。
这当然不是一时半会儿出来的,但宫中查这些东西却比虞县公要容易得多,尤其皇后还是让古忠去查的。
让古忠去查,就相当于是让皇帝去查了。
因为涉及到益州王,皇帝早在知道白善和周满的身世后就把他们身边的人查了一遍。
庄先生在他的认知里就是那三孩子的先生,算是他们的智囊,但教书先生嘛,大晋多的是,所以他并没有怎么上心。
皇后一让古忠去查,他也上心了两分,于是让自己的人去查。
皇帝的人知道庄先生曾经要考国子监,便从这里开始查起,不到半天时间便也查出了他和陈福林的纠纷。
但他们比虞县公更快的是,他们还查到了陈福林这几天的小动静。
这些都被写成了折子上报给皇帝,然后他们继续查去。
皇帝便拿了折子背着手去找皇后。
夫妻俩吃了晚食后便靠在一起说话,皇帝把折子拿出来给她看,沉着脸道:“先帝爷的事儿,当时我朝初立,乱得很,让人钻了空子了。”
虽然还没有查实,也没有证据,但仅从陈福林和庄洵的表现来看,当年那首诗就是庄洵作的,而陈福林显然是想再把人赶出京城去。
皇后看着叹气,合上折子道:“也难为这位庄先生了,竟还教出了白善和周满这样的人。”
皇帝也叹气,然后眼珠子一转,凑到皇后身边道:“梓童也见过周满了,觉得她如何?”
皇后笑问:“什么觉得她如何?”
“你不觉着她也很调皮胆大吗?和太子小时候很像。”
皇后失笑,“是有点儿像,所以呢?”
“我想着,他既然能把周满教好,那能不能把太子也教好?”
皇后思考了一下后摇头,“不一样,大郎都那么大了,不像周满是从小跟着他学的,而且他身上无官无爵,家中也无权势,你觉得大郎会听他说话?”
皇帝便忧心,“那你说怎么办呢?”
“你要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