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政上夺回话语权。”
周满:“所以盐场被袭击了?”
白善颔首,笑着宽慰她道:“也不算是被袭击,只是有人想要摸进去被发现了而已。”
事情没有白善说的这么简单,短短几天时间里,盐场已经被针对了三次,一次投毒差点就成功了,幸亏现在大家洼是封闭的,除了招进去的长工、本地的村民和将士们外,就连村民的亲戚都不能进去了。
所以有人绕过巡逻的士兵偷摸着进去要投毒时被当地的村民发现了,白善伸手牵着周满转身回家,和她道:“伤了几个村民,现在人都在医署里,好在田大夫他们医术不错,一会儿吃了饭你要不要去看看?”
“好呀。”
因为盐场的事,周满有些忧虑,却不是忧虑他们和盐场,而是忧虑远在江南的杨和书。
“我们隔了这么远,连我们都被刺杀了,那杨学兄身在江南岂不是更危险?”
被担心的杨和书正在自己的书房里加班,此时外面天已经全黑,连宵禁都到了,各处的热闹已经停歇。
他听到院子和屋顶上的打斗声,微微蹙眉,不多会儿,有人进来道:“大人,是死士,全都死了。”
他问道:“还是送到衙门吗?”
杨和书摇头,“把人丢出院墙,不必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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