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下,颤了几颤,更加撕扯了他的伤口。
剧痛袭来,秋易生下意识的咬紧嘴唇,没有吼叫出口,但是差点疼晕过去。
秋存墨眼神瞬间阴冷起来,右手虚空探去,精神力爆发,压住了长剑,缓缓转身,瞬也不瞬的盯着赖长远。
赖长远也不示弱,挑衅的怒视着她,手指再次一动,继续召唤长剑。
可是在秋存墨的压制下,长剑像是被磐石压住似得,任由他怎么努力,就是不听使唤。
他的脸色有些不对了,连忙双手变化,换了一个招法,但还是锲而不舍的想要拔出长剑。
秋存墨敛眸冷笑:“你想要回你的剑?”、
“……”
“早些说嘛,何必还要继续伤人呢!?”
“狗东西,你放心!”赖长远低吼:“再不放手,我逍遥宫不会放过你的!”
“逍遥宫?算个屁啊!”秋存墨戾冷抬眸,眼尾刃出一冽惊鸿:“就算你们宫主亲临,我也未必放在心上,更不要是说,你这条逍遥宫的狗!!”
“你敢骂我……”
暴怒之下的赖长远几乎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吼叫着要将长剑拔出来,再杀了秋存墨。
怒吼一声,蛮力倾巢而出。
“啊!”
秋存墨蔫蔫坏坏的一笑,猛然撤了压制在剑身上的精神力。
长剑“咻”的一下从秋易生的大腿上拔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准的刺中赖长远的肩膀。
剑尖刺穿骨头,力透肩背,带飞一道血箭。
他也被自己的这股蛮力撞飞,狼狈的跌落在地上。
但是他似乎忘记了疼痛,只是挣扎着半跪在地上,惊骇至极的看着秋存墨。
她一身粗布麻衣,小小的身子,孱弱不堪,黑瘦的小脸上那双黑曜石般的双眸透出不一样的桀骜张狂。
微微歪了歪头,她的眼神越发的戾冷幽寒。
“怎么?我做的不对吗?不是你想要这把剑的吗?我看你那么用力,那么拼命的想要就给你了呀!不会你受伤了,都要算我的吧?”
赖长远的表情千变万化,有惊恐有不甘,但最多的是忌惮。
蓦地,他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拼命的冲她身后摆手:“快,盛兄弟,救我,快救我,我被人伤了……”
“又是你?”盛珏走过来,看着秋存墨有些吃惊:“你伤的赖长远?”
“就是她,你看我,咳咳,我差一点就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