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是不信,可以问他们……”赖长远指向周围的人。
盛珏看向四周。
但是大家都识趣的缄默不语。
有些人甚至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赖长远。
——和你很熟,有很多交情吗?还要为你证明!?你那脸得多大!!
——人家小小的身体里,却爆发出来惊世骇俗的力量,他们讳忌莫深,躲都躲不掉,还敢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和她唱对台戏?!
“是我伤的他,但前提是他先伤了我的人!”秋存墨似笑非笑,指向秋易生:“不知道这笔账,你们幻海宗管不管!”
“看来,是我看走眼了!”盛珏阴沉了嗓音:“不知道阁下是哪个宗门的,姓甚名谁,师承何人!”
“我叫哑杀,今天才拜入的幻海宗,所以你不认识我!”
“胡说!幻海宗只在每年开一次山门收一次徒,气势你想入就能入的?盛兄弟,她是在骗你,你和她废什么话?先抓起来打一顿再说……”赖长远扯着脖子叫嚷。
“看来,你还是不疼!”
秋存墨戾冷沉声,纤指微动,精神里爆发在剑身上,“噗嗤”一声,旋转着穿透赖长远的肩膀,硬生生的挖出了一大块肉。
“住手!当着我的面你还敢动手,真是张狂!来人!”
盛珏一声令下,数十名雷字堂的弟子呼吼而上,将秋存墨围困起来。
“把她给我拿下,送给堂主发落……”
“是!”
雷字堂的弟子一拥而上。
秋存墨不急不缓的取出悬云峰的入门腰牌,单手展示。
“谁敢动我!”
“……”
众人的脚步不由一顿。
“悬云峰?”
“她怎么会有悬云峰的令牌!?”
“……”
盛珏快步走来,眉头紧锁:“这是大宗师的腰牌,怎么会在你手上?”
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角,低语:“盛哥,我刚才还听兄弟们说,悬云峰今早上收了一个农夫做弟子,还是大宗师亲自收的,不会是她吧?”
幻海宗是一年开一次山门,收一次徒弟。
但是大宗师却是随意,想收就收,随时能收!
秋存墨轻抚令牌,似笑非笑:“盛家哥哥,你要不要检查一下令牌的真假啊?免得别人说我骗了你们这些……诶,不对,如果令牌是真的,我也是真的,你得叫我什么?”
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