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只觉得满鼻子都是恶心的胭脂味儿,皱眉退后。
“难道,这也是一位驸马爷?”其中一个,便点了青松公子陈五的额头一记,媚眼儿乱飞,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道,“驸马,您这大老远的从京里带了咱们姐妹们出来,只嘴上说的好听,好处都不见,如今见了姐夫,就乖巧上,”她转头看着阿容秀美的脸,目中露出了惊艳的神采来,只掩嘴娇笑道,“见了这位驸马,也不旺咱们姐妹来这江南走一遭儿了。”说完,便软软地向着阿容的方向倒去。
“您的风姿,咱们愿意好好儿服侍您。”另一个也娇笑起来。
阿容目中一冷,正要抓腰间的佩剑,却见斜刺里冲出了一个宫女来,一个耳光就抽飞了那往阿容身上倒的女子,跟护城门似的护在了诧异的阿容的面前,又一口唾在了那捂着脸看过来的女子的脸上,大声骂道,“宫中清肃之地,怎容你们这样的娼妇作祟,简直是不将咱们别宫放在眼里,就这个,就该治你们的死罪!”正是闻讯而来的含袖,见果然有京中陈嬷嬷口中倒贴的贱人,这宫女也是挽着袖子往后头唤道,“还不将这几个来历不明的捆了!没准儿这就是刺客!”
这一含糊,连青松公子都含糊了进去。
“你大胆!”见一个宫女竟敢这样猖狂,陈五也恼怒了起来,怒声道,“你竟敢冲撞主子!”
“哪门子的主子!”含袖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掐腰笑道,“我主子,可是秦国公主!公子,你算哪门子的主子?往脸上贴金呢!”说完,别宫的四处,大家都笑起来了。
围观别人吃瘪,真的很叫人开心。
“你!”陈五只与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交际往来,哪里见过这样的恶妇,顿时气煞。
“这是南阳长公主以后的驸马,知道了么?”阿容就在身后轻飘飘地说道。
“等什么时候,南阳长公主立在我们主子之上,才好说这话呢!”含袖就冷笑了一声,顺便覰了面色阴晴不定的陈五一眼,见这人也是眉目俊秀,然一双眼中泛着风流,就叫跟着阿元,素来喜爱端方的男子的含袖恶心了。
南阳长公主竟然能看上这种玩意儿,真是瞎了眼。
“这话,我也只好与长公主去说了。”陈五阴沉着脸说道。
“那么,这两个美人儿,奴婢也只好叫主子们都知道。”含袖跟护小鸡仔儿似的,死死地把阿容掩在身后,看着意图挖她家主子墙角的家伙就跟看阶级敌人似的。
阿容忍不住笑了一声,示意含袖靠边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