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余长昊依然没有消息,所以婚礼果然取消了。
因为婚礼是在婚期前两天宣布取消的,此时那些为了曲沁的婚礼而进京的族人或姻亲客人都到了,曲二老夫人少不得要亲自带着曲大太太和季氏纷纷给他们道歉,并且解释其中原因,很容易便得到了对方的谅解。
余家那边亦是如此。
不过曲家很快便从婚礼之前派去镇安府那儿打点的管事中得知,镇安府的余家因着余长昊落水失踪的原因,心里似乎有些埋怨起来,甚至有人认为是曲沁命硬,与余家宗子命中相克的原因,才会在婚礼前发生这种事情。
镇安府那边也不知道是何人传出来的消息,说曲家女命硬,还未进门便克了丈夫,虽说是无稽之谈,可是这天下间人云亦云的人也不少,这流言很快便在镇安那边传开了,连同镇安余家那儿也出现了这些流言。
京城倒是没有,盖因平阳侯府就在京城,且还有与曲家将来是姻亲的镇国公府在,无人敢在这种时候触两府的霉头,自然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可是不过半个月,依然从镇安府那边传来了只言片语。
这种事情素来是瞒上不瞒下,市井悄悄流传时,内宅中的妇人自是不知,后来还是刚从江北进京、路过镇安府的方家大太太过府来和小姑子曲大太太嘀咕时,曲家才知道的。
曲大太太得知镇江府竟然有这样的流言时,心里气得不行,忙和丈夫说了。曲大老爷听后,当即气得摔了茶盏,满脸铁青,差点就要去余尚书府去质问。
曲大太太忙拉住了他,说道:“老爷,你可别冲动,许是这种事情是和余家有闲隙的人放出来,想要搅胡了这桩婚事呢你此时若是为此生气上余家门,岂不是让小人得逞,余家心生不满指不定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瞧着。”
曲大老爷仍是余怒未消,气道:“我们曲家姑娘好端端的在京城待嫁,余家侄子出了事情关我们曲家姑娘何事无风不起浪,指不定余家也是这般认为的,不然怎会让镇安那边的流言传得如此激烈若是有心,在得知流言乍起时,早早地应该让人去遏制方是,没有人推波助澜,能变成这样么”
曲大太太见他气得在屋子里不断踱步,心里有些无奈。
自从曲潋定亲时,镇国公透露两家定亲的原因,丈夫一直认为自己和二叔的前程是用弟弟的命换来的,对三房十分照顾,如今三房第一次嫁女儿,却落得这下场,自然是生气,连带的也失了平时的冷静,竟然想要直接去余家质问。
若是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