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可见他此时是真心将三房放在心中,意要补尝的。
不过,曲大太太也觉得丈夫分析得在理,只可惜京城距离镇安有些路程,就算现在派人过去,来回也要一个月才能知道实际情况。
却不想,过了几天,余老夫人亲自登门来道歉。
因着曲沁的婚事一波三折,如今还出了这事情,曲二老夫人心里颇为担心,近来时常到双茶胡同来探望。看到老人家如此,季氏和曲沁姐弟几个都十分感动。所以今儿余老夫人登门时,恰好曲二老夫人和曲大太太也在。
“老姐姐,我今儿特地过来道歉的。”余老夫人一脸愧疚,拉着曲二老夫人的手,欲言又止。
曲二老夫人满头雾水,唯有曲大太太和曲沁等人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都冷眼看着并不吭声。
等听余老夫人说了镇安府传出来的流言后,曲二老夫人再好的性子,此时也不由冷了脸。
“老姐姐,这事都怪我们余家出了不肖子孙。”余老夫人叹息道:“为着争那些子家产,在亲人生死不明时,不想着团结一致帮忙寻找亲人下落,反而落井下石,实在教我无颜见人。”余老夫人一脸羞愧,“昊哥儿落水失踪,我们心里都很难过,也知道沁儿十分为难,没想到家中那些不肖子孙既然为了对付大房,争这宗子之位,传出这样的流言了,等昊哥儿他爹娘知道外面的流言时,想要遏制为时已晚了。”
俗话说,家丑不外扬,但是若是不说清楚,怕是以后余家就要和曲家、平阳侯府还有这两家的众多姻亲交恶了,这也是余老夫人身体不好,还要亲自上门来解释的原因。
曲二老夫人想说什么,又抿紧了嘴。
余老夫人咳嗽几声,又继续道:“你们知道的,自从得知昊哥儿落水失踪,昊哥儿他爹娘不仅要忙家中的庶务,还要抽空让人去寻找昊哥儿的下落,如今都过了大半个月,还未有消息传来,他们为着这事情急上火,所以方疏忽了”
听到这里,曲二老夫人紧绷的神色终于松动了几分,最后只能叹了口气,说道:“我也能体谅昊哥儿的爹娘,只是你们也知道,我家沁儿是姑娘家,比不得男儿,名节大过天,有时候流言也可以杀死人,这事情还望镇安府那边注意一下。”
“这是自然,你放心吧。”余老夫人保证道:“昊哥儿他堂伯父已让人去了镇安府,过些日子这流言便会消散。”
曲大太太和季氏等人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曲大太太身边如今虽然没有未出嫁的姑娘,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