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昂壮丽,处处点着大红灯笼,往来的下人衣着体面,不似一般的富贵人家。
荣禧堂里,笑声似乎要把房顶都掀翻,一个满头银发,衣着华丽的老妇人坐在软塌上,怀里还有一个少年。
这老妇人便是贾母,贾家在京八房的实际领导人,贾珍虽是族长,但在贾母面前,也只是个小辈,贾母怀里的那个少年,则是衔玉而诞的贾宝玉。
贾政并不赞成自己五十岁生儿大操大办,对贾母劝道:“母亲,如此奢靡之风应该杜绝,我贾家虽广有资产,可若不开源节流,早晚必将入不敷出......”
贾母此时正在兴头上,哪里愿意听贾政这些不好听的话,嗔道:“半百之岁,何其重要,你兄长前些年不一样办的风光体面?不过是多花费些银钱,也就这一次,你不要再劝。”
贾政没办法,只是摇头叹息。
“前些日子我听说东府那边闹的不像样,现在怎么样了?”
贾母问的是贾珍逼迫贾瑜的事,当时闹得很厉害,听说那瑜哥儿都跳了护城河,幸好捞回来的及时,才没有闹出人命。
到底是本族的子弟,况且那贾瑜一支也不算太远,贾母便象征性的问一下,好体现她老封君对族中子弟的关爱。
贾政道:“儿子让人去打听了,的确是珍哥儿的错,儿子正打算等他明天来时劝戒他几句,母亲既然问起来,便由母亲来管教吧。”
贾母想了想道:“那明儿便让他来我这一趟,他这么大一个人,和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计较什么,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那个瑜哥儿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只是受了风寒,卧床休养几天好的差不多了,儿子准备明天让人去把他也带过来,儿子想照顾他一些。”
贾政这个人最喜欢老实上进的,听闻那瑜哥儿素日里是个老实的,加上面对贾珍的逼迫依然能坚守气节,甚至不惜以死明志,在贾政看来,真是一个可造之材,欲以照顾他一番。
“嗯,与他些银钱便罢了,你回去吧,宝玉今晚在我屋里睡。”
贾政瞪了一眼在贾母怀里撒娇的贾宝玉,回自己院子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雪过天晴,艳阳高照,难得的一个好天气。
贾瑜从睡梦中醒来,用冷水仔细的洗了脸,漱了口,把昨天留的两个包子就着凉水吃完,走到院子里,又打起了军体拳。
打完准备回屋里时,却看见门外来了几个陌生人,皆头戴皂色小帽,身穿青灰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