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沉目光一凝,吃完嘴里的西瓜,捧着她脸就吻了下去。
阿桔一手拿竹签一手端碗,根本没法动,只能仰头承受。
他的唇是凉的甜的,加深了她的渴,她情不自禁回应,贪恋他的湿润。
“馋了?”一吻结束,赵沉重新拿回碗,扎了最后一个递到阿桔嘴前,轻喘着劝道:“吃吧,吃完咱们就睡觉了。”就该做点别的了。
阿桔不想再惹他不高兴,张嘴接了,垂眸轻咬。
赵沉痴痴地看着她,凭着印象将碗放回窗台上,低头去亲她耳朵,“阿桔,你比西瓜还甜,还香……”
阿桔扭头躲,欲迎还拒。
她不知道自己尝起来是什么味道,只是当她躺在被褥上乖乖给他吃时,阿桔飘飘然地想,或许在赵沉看来,她确实比西瓜好吃?否则他为何三两口就把西瓜吃完了,吃她却仿佛永远都舍不得松口?
漫长的缠.绵后,阿桔靠在男人怀里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阿桔醒了。
她尴尬极了,早知道拼着惹他不高兴也不吃那一口了。
“怎么了?”赵沉本就警醒,察觉她在一旁动来动去,他立即坐了起来,“哪里不舒服?”
“没有,做了一个梦,然后就醒了。”阿桔轻轻地道。
赵沉顿时放松下来,确定不是噩梦后,他重新将人搂到怀里,拍了拍,“睡吧。”明早他还得早起,实在没有精力问她到底做了什么梦。
阿桔静静地缩着,不时蹭蹭腿。
她太反常,赵沉彻底清醒,先下地点了灯才盯着人问:“你到底怎么了?要是哪里不舒服,我赶紧让人请郎中去,你别瞒着。”难道是他那时动作太大了?
阿桔几乎要忍不住了,知道今晚躲不过去,她认命地坐了起来,低头道:“真的没事,你上炕吧,我去后面。”
后面?如厕?
她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脸红得却不像样,赵沉看傻了,仔细想想,成亲后他还真没碰到过妻子去恭房,不由拽住她胳膊,难以置信地问:“咱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你还为这个难为情?”
他越是这种震惊的语气,阿桔就越不自在,甩开他手径自往后面走。
赵沉马上提着灯跟在她身后,“我给你照亮。”
“我不用你照亮!”阿桔羞得快死了。
“那边黑,我不放心。”赵沉一本正经地道,妻子难为情的样子最好玩,他喜欢看。
阿桔早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