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这人的脾性了,红着脸求他:“你把灯给我,我自己去,你先回炕上睡觉吧。”
她急得都要哭了,赵沉不忍再逗她,乖乖把灯递了过去。
阿桔接过灯,站在原地等他回炕上。
赵沉彻底没辙了,趴到炕头后笑着问她:“这样行了吧?用不用我捂住耳朵?”
阿桔咬咬唇,扭头道:“用。”
赵沉转过身偷笑,回头时见妻子瞪着眼睛看他,气急败坏又可怜巴巴的,赵沉心软得不行,扯过被子把脑袋都蒙住了。
阿桔紧张地去了。
回来时,赵沉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阿桔也不知道他是真睡假睡,熄灯上炕。
刚躺下,男人便把被子盖到了她身上。阿桔身体一僵,赵沉连人带被子一起搂着,亲了又亲,“阿桔你怎么这么傻?”
阿桔抿抿唇,她怎么傻了?分明是他脸皮太厚,不把这个当一回事。
“你这么傻,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仿佛料到妻子不爱听那话,赵沉在她耳边轻轻加了一句。
阿桔刚刚还有些僵硬的身子马上又软了。
她如此好哄,赵沉闷笑,肩膀轻抖,说了今晚的最后一句话,“阿桔,我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
阿桔羞得捂住他嘴,“不许你再说!”
赵沉心甘情愿领罚,不说,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