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提着曦儿一面走向仪华,一面似苦大仇深般的皱眉道:“他怎么说哭就哭?本王这月每次来看,他见了本王比见了谁都高兴,这会儿怎么哭起来?”说话中,人已走到了仪华跟前。
一个人全身僵住在原地的仪华,右拳还定格在半空中,只是让宽大的衣袖遮盖住,不得而见攥得青筋冒出的拳头。
半晌,逼至眼前的压力,让她心疼的哭声,一点点的唤醒了仪华分崩离析的理智。
她抬起头,视线对上朱棣深邃而警告的目光,仪华僵硬的四肢颤了一颤,余光又瞥见曦儿肉呼呼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再也顾不得一口气在胸口要上上不去、要下下不来,忙将握紧的拳头松开,动作轻柔的接过曦儿在怀中诓哄。
一回到熟悉温暖的怀抱,哭鼻子的曦儿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又隔了一会儿,他只剩下抽抽搭搭的哽咽声了。
而仪华的一身的热血腾腾,随着曦儿哭声的小去,也一点一滴地褪去,直到这一刻只余淡淡的无奈萦绕心扉,微微苦涩的回道:“自开了春,曦儿越发的好动了。王爷您送得匕首固然是好,可到底是硬质的物,臣妾怕不小心磕伤了什么地。”
哭声全止,仪华温柔一笑,低头用鼻尖触了触曦儿的小脸蛋,又解释道:“这个红绸布叫围嘴飘,接小儿流唾液的物什。曦儿爱笑,又没牙齿,最易留唾液了,臣妾便给曦儿也戴了一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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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应后面还有,下一章事情一了,就去外面,然后朱棣要杯具。咕~~(╯﹏╰)b,求支持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