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质问道:“你可以在阿秋面前服药,却不能在本王面前前服药,你认为本王不如阿秋与你亲近。”
闻言,仪华端药的手一颤,随即手指更死死的扣住药碗,对朱棣灿然一笑:“怎么会,王爷误会了。”
说罢她仰头,欲一饮而尽,却仅仅一口,那辛涩的药味,已令她一阵的难受,恨不得摔掉手中药碗。可是不行,即使再难以入口,她也不要在他面前软弱一分。颓然软弱的面,只能在至亲之人面前显露,他不是,她便不能。
生生咽下欲吐的药汁,仪华扣紧药碗,咬紧牙齿,仰头要再喝下去。
她告诉自己,这一次一定要一饮而尽。
“阿姝!”望着仪华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刻意压下却仍大喘的呼吸,朱棣不再想为何****之间她陡变的态度,也不再思为何她又回到了去年元宵夜之前,只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目中惊怒痛惜交加,道:“你为何这般倔强!药,必须得饮,可你何需这样?我曾经是对你漠视,可后来待你却是不薄,敬重你为妻。难道……那日之事,你至今也耿耿于怀?!”
这一声质问,字字句句都如刀刃,深深地剜入她的胸口,她胸腔大震,却不愿去想它,只是伸出左手,一根根扳开他的桎梏,眼中一分分的竖起坚毅,站起身,回望进他的眸中,却一字未言,只听外间传来喜冬的声音。
“回禀德公公,秋姑姑,茹次妃身边的使女有孕了……”
哐啷一声,药碗坠地,药汁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