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
济海点头道。
“你懂了便好。”
法慧再次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
“大师请自便,小僧先告辞一步。”
济海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也受不了这扑鼻难闻的恶臭。
说完收拾了包裹,继续赶路。
但是,一连十日,他都能准时在月圆之夜看到背着尸体过来,朝他讨要干粮的法慧。
由于那尸体愈发臭了,每次隔着老远他都能闻得见,即使法慧不主动打招呼,他也知道是法慧来了。
到第十五日的时候,济海终于忍不住道,“大师,你已经过了豫州地界。”
“阿弥陀佛,”
法慧叹气道,“老衲昨日才想起来,玷污门楣,哪里有脸面回去见师兄弟,天下之大,已经无容身之地。”
“大师言重了。”
济海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
“小师父,老衲观你也有心上人。”
法慧突然笑着道。
“大师何出此言?”
济海突然有点慌张。
“六根清净之人,如何整日拿着一个姑娘家的香囊发呆?”
法慧胸有成竹的道。
“罪过,罪过。”
济海不停的忏悔道。
“小师父,你是往哪里去?”
法慧接着问。
“不瞒大师,小僧的一个知己被困川州春山城,”
济海平静的道,“小僧想去把她给解救出来。”
“难!难!难!”
老和尚不停的摇头道,“你只是个三品而已。”
“小僧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济海淡淡地道。
“难,难.......”
老和尚又接连重复了好几句。
“谢大师提点。”
济海再次转身走了。
春山城的路不管有多艰难,他是一定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