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将军府内的将士这才知起了扭转战机作用的棉衣是这穿道袍的小姑娘家送的。众人跟随乌桓,真心弯腰行礼。 小暖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她赶忙站起来,“那田是秦东家的,棉花是我娘种出来的,我什么也没干。再说能打胜仗是漠北军英勇,就算没有我们送去的棉衣,将士们也有朝廷筹备的寒衣可穿,我们母女惶恐,诸位将军快快请起。” 筹备军粮物资的严晟开口了,“棉衣御寒之效甚佳,漠北将士得棉衣才能出奇兵,这声谢,陈姑娘母女当得起。” 小暖眼泪巴巴地望着三爷,这样合适吗? 三爷看着小暖,已经这样了,否则如何? 小暖低头。 金吾卫有将士道,“小道姑,晟王说的是真的。如果没有棉衣,战事拖至明年春天,死的人兴许会更多,乌元帅感念济县父老送寒衣之恩,临终留下遗言,要以棉衣裹体入葬。我那战死的兄弟也是如此。” “某父也是。” “真帮上忙了,莫哭了。” 众铁血男儿看着哭红了鼻子头的小姑娘,纷纷表达谢意。 小暖抽抽鼻涕。她骑虎难下,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是为了这个哭的,她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把事情弄拧巴了。 师无咎见此情景,心中的震撼难以用语言形容,他早知小暖会是个变数,但没想到这变化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好。 师无咎仰首望天空,庆幸道家又逃过一劫。 “九清吾徒。” “师傅。” “你做得很好。” “是师傅教导有方。”小暖下意识回话。 张玄清赶忙道,“师傅,师妹为死去的将士们念了一天的往生咒,嗓子都坏了,您先带她喝点药吧?” “怎得念了一天?”师无咎也心疼了,怨不得这丫头现在的声音比乌鸦叫还难听。 小暖不好意思地低头,“就是……想念。” “陈姑娘小小年纪便能体大义,行毅举,严晟钦佩之至。”说完,三爷弯腰抬袖,行礼。 见从不夸人的三皇子竟然夸赞一个农家女,建隆帝身边的大太监擎禾像被雷劈了一样,宫里来的众太监一致向擎禾看齐,齐刷刷地呆了。 院中众人觉得三爷说得非常有道理,小暖则为三爷如此高调地表达“钦佩”而感到羞愧,不知如何应对之下她干脆往师无咎身后一钻,躲了。 师无咎,跟晟王客气几句,才拍拍徒儿的小肩膀,欣慰道,“九清能如此,为师甚慰。” “师兄与有荣焉。”张玄清真心道。 “师侄与有荣焉。”贺风露道。 张玄清看了一眼贺风露,总觉得跟了师妹之后,他这师侄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师无咎带着小暖出乌家后,红眼睛红鼻子哑嗓子的小暖拉住师傅的衣袖,“师傅,九清是看着老将军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