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
老头点头,重新挪脚回了餐桌旁,那两口接着吃着晚饭。
……
“……穿厚实点,别一会儿出去冷得打哆嗦。”
“妈妈,我不冷,我不想穿这个,穿着不舒服……”
“听话,把这件袄子穿上……今年冬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冷……原先咱们这儿过冬都不要开空调,昨晚上倒好,盖着被子给我冷醒了,爬起来找空调遥控器。”
一户人家屋里,一家三口,两个大人带着个六七岁的孩子,收拾好了准备出门。
女人招呼着小孩再套上棉袄外套,小孩穿得太厚觉得不舒服,在那儿扭来扭去。
女人对着小孩再说了句过后,转过头再和自己丈夫说话,
“是有些冷,不过今天出太阳了,外边应该还好……”
“好什么啊,昨天不也是大太阳,结果风吹得照样冷得人哆嗦,阳光照身上,就跟没温度似的……听话啊,把衣服穿上,不让可不带你去外婆那儿了。”
“好吧。”
女人前半句话对丈夫回的,后半句话再对着小孩招呼了声,
等着小孩穿好了衣服过后,一家三口出门。
刚到太阳底下,两个大人就相继顿了下动作,朝着太阳望了眼,
又顺着路,往前走了没多久,小孩就开始喊热了。
“妈妈,我热,我不想穿这个外套了……”
“行吧,脱下来吧,我给你拿着……这天气变得还真是快,昨天还冷呢,今天就温起来了。”
“……今天这太阳照得感觉是好像暖和许多。说不定就是太阳今天热点了呢。”
“少在那儿贫嘴,孩子外套你拿着。”
“怎么是我拿。”
“你儿子你不拿谁拿。”
“……”
……
清晨,望安河畔,水汽怡人。
昨晚上,望安河水有些干涸的望安市,也下了场早到的春雨,
景谌一晚上都未曾离开,而落下来雨似乎也忽略了景谌的存在,没有雨水落在他身上。
依旧坐在湿漉漉河畔,一张布铺着的摊位后边,景谌闭着眼睛,
还感受着血肉能力覆盖下的整个望安市。
从昨夜里开始,大概是在异调局的通告下,望安市区里除了到来不少异调局的调查员,
也到了不少受到特殊瘟病影响的编外能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