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我各给出一生辰八字,交由大人挑选,如何?”
“中看还不够吗……”顾二郎虽哭但不忘捍卫自己的美色事实:“这世上如我这般中看者,试问又有几个?”
“高兴到话都说不出来了?”常岁宁笑道:“倒还未见你这样过。”
磕头间,他自恍惚的视线中看到,那青袍女子手中提着剑,一滴血珠从剑尖滴落。
“我迎待活人自是在行……”顾二郎快哭了:“可如今这是死的呀!”
她颇有种虱子多了不愁痒的乐观。
常岁宁直接去寻了二人,待她到时,只见院中一丛泛黄的修竹旁,铺了一张草席,席上置棋盘,无绝正与天镜盘坐对弈,无绝嘴里骂骂咧咧不知在嘟囔些什么。
常岁宁口中两位仙师,指得自然是无绝和天镜。
姚冉一脸信服地道:“分明是旨意有假,何来抗旨之说?”
常岁宁:“我不为卜战事胜负。”
那两名内侍俨然已经不敢发出一点动静,一颗心如同坠入万丈寒渊之中——以遵旨之名行抗旨之举,这分明是反了……反了!
而于他们而言,不幸中的万幸大概是面前之人无意对他们大开杀戒。
无绝说着,爬坐起身,跑去取自己的家伙什去了。
他直言道:“大人乃方外来者,凡大人参与之事,走向皆是未知。”
对上那双笑眼,常阔轻咳一声,尽量正色点头:“只管放心……”
常岁宁出了前堂后,一路往外书房的方向而去。
王岳压低声音道:“……大人这是抗旨了?!”
见二人方才所跪之处留有一滩不明的浑浊水渍,康芷嫌弃地皱了皱鼻子,正要抬脚离开,去跟上自家大人时,却忽然被人抓住了衣角。
常岁宁一笑,也不再多言,继续往前走去,边玩笑般道一句:“阿爹且去外书房同长史他们议事,我先去见一见两位仙师,请他们为我卜上一卜。”
士兵看向那被鲜血浸透的明黄布帛:“那这道圣旨……”
末了,她认真问:“两位公公以为呢?”
康芷回头看去,只见一张煞白的脸,那脸的主人仍旧跪在原处,此际向她颤声哀求道:“康校尉……快让人将剩下的那个也拖下去吧……”
一旁的天镜提醒道:“常节使此举,等同伪造天意……”
要么说,行内之事还得交给行内之人来做,竟险些闹了笑话出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