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襄还能怎么说?
他心里一万个不服!
却完全不敢挑衅皇帝的威严,只能认了:“儿臣听从父皇旨意!”
其实,他心里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想来,这件事肯定是他吃暗亏了。
好好的,失去了一个孩子!
皇帝便令其他人退下,把阎襄留了下来。
应采澜跟着阎佩瑜走出御书房,没有第一时间出宫。
而是趁着进宫这一趟,前往延寿宫给太后请安。
“天都要黑了,你俩还不出宫。”太后看见他们,立即招了招手:“不若,与哀家一同用个晚膳,在宫门下钥之前,赶紧出宫!”
应采澜笑道:“我还以为,过来给皇祖母按按头,施一次针术,明日便可省了又跑一趟呢。”
“你这丫头,还笑得出来!”太后抬起手指虚指她一下,笑问:“今日的事,不挺惨烈吗?”
提到这个,应采澜撇嘴,没说话。
太后又问:“听说百姓暴乱,可有伤着你?”
回答这话的是阎佩瑜:“皇祖母放心吧,若她伤了,我岂能还让她跑延寿宫来?”
也就是没伤着,不能一次性将阎襄往死里锤。
当然,他宁愿慢一点,也不像她受伤。
太后叹了一口气,道:“唉!这叫什么事啊?”
“堂堂的皇子,宠妾灭妻已经让人诟病了。”
“常家那边,还不知道怎么交代。”
“这才过去几日?这妾室又闹了这么大的事来!”
“她一个妾室,若安分守己待在皇子府内养胎,能出这样的事么?”
由此可见,太后对应彩月的厌恶,已经把阎襄一起带上了!
尤其可以看出来的一点是:
太后耳目众多,外头发生的事,她人在延寿宫却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应采澜毕竟是嫁过来的人,指责皇家子弟的话她不宜吱声。
说话的还是阎佩瑜:“大殿下也是一时迷了心窍罢了。”
可以说,就是一句很敷衍的场面话。
当然,也是安慰太后的。
站在太后的角度,阎襄也是亲孙子!
哪怕她再不喜欢阎襄,阎佩瑜也不该在太后面前说阎襄的坏话。
果然,这一通情达理,太后对阎佩瑜的喜爱更深了:“佩瑜啊,你就是历来谦让,可不都欺负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