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办法吗?”王绛阙对此忧心忡忡,她从来不怕敌人如何富强,却对徐阶要行极端公平之事感到不安。
“办法还是有的。”
张执象缓缓喝了口茶,说道:“庆幸徐阶不是一步到位,不,他也没有办法一步到位,算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吧。”
“徐阶先搞了田亩归私,这一点,他是没有办法变的。”
“他能够收天下资本为国有,但却动不了土地,农民和工人依旧是两个群体,国营利润通过财政补贴为福利政策,依照江南的富庶,会显得他们比朝廷更正确。”
“但。”
“徐阶小看了农村。”
“田亩归公,田亩归私,决定的是整个社会的所有制基础。”
“一时半会,可能看不出差别。”
“可五年、十年。”
“一切便显现出来了,那个时候,徐阶要么改田制,要么改国制,如是而已。”
王绛阙凝眉道:“可徐阶要的,就是这五年,十年。他是白蛇的化身,工业越是发展,世界线越是收束,他的力量就越是可怕!”
张执象笑着握住她的手,说道:“可你是应龙啊。”
“五年,十年。”
“天下间觉醒的人越来越多,看破轮回,知晓一世修行的人越来越多,文明的力量不断积蓄,你又如何会比白蛇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