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管,妃嫔霍乱私通,可就不能坐视不理了。太后心里更明白,莫说魏红颜不可能和富察傅恒私通,她若贸然问责这件事,万一惹到了富察氏一族,让大行皇后亡灵不安,儿子同样要找她麻烦。
红颜同样感觉到,太后今日并非居高临下地为难她,大家就事论事,都想把事情说清楚就好,可找来这些宫女太监,没一个是可靠的,太后对红颜道:“我也有心帮你澄清,可这事儿只怕越描越黑。你且说,你与富察傅恒,有没有过私下相见的时候?”
红颜见太后一脸正色,不似从前那样张牙舞爪地要置自己于死地,毕竟这种事闹出去,一顶绿帽子扣在皇帝头上,谁也不好过。可面对傅恒,红颜自认无时无刻不守着本分,大概最最不该有的,就是那年被太后灌药后,她拉着如茵的手说羡慕她,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事。
“进园子那天,你一个人去公主府了?好像谁也不知道?”太后问。
“是,原是皇上的意思,既担心公主又不愿兴师动众,才让臣妾跟着太妃同辇,中途轻车简行去一趟公主府。”红颜镇定地应着,但心里一个激灵,忽然想起了什么。
皇太后见她神情有变化,问道:“怎么了?”
红颜坦荡荡地说:“谣言里说搂搂抱抱,那是真正冤枉臣妾,更要让皇上的股肱之臣寒心的事。但臣妾仅那一次,与富察大人有所接触,离开公主府上马车时马匹受惊,臣妾被甩下了马车,是富察大人接着的,但臣妾与大人很快就分开了。这……这也算吗?”
太后摇头:“自然不能算了。”说着话,正见皇帝从门前进来,他风风火火好像害怕自己的心上人又被欺侮,这架势就让太后很不高兴。
但弘历进门见殿内没有剑拔弩张的气势,跪在地上的都是宫女太监,红颜全须全尾地站在那儿,她和太后的神情都很平静,便立刻意识到自己急躁了,而进门时正好听红颜在解释,听到说傅恒曾接住了红颜,但那天回来,红颜什么都没说。
太后冷冷地说:“皇上这是散朝了,怎么这么急,别叫大臣们笑话了。你的令妃娘娘好着呢,我又不是豺狼虎豹,非要吃了你的人。”
弘历一脸尴尬,朝母亲行礼后便问红颜:“怎么回事?方才你说傅恒接住你,是怎么回事。”
红颜又将那天的事重复了一遍,当时很多人看见,公主府更是另套了马车送红颜归来,额驸和公主府的人都能作证,那天之外,红颜每一次与傅恒相见,说的话都能一只手数过来。
皇帝再问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