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喝些茶歇会儿。“客房内梨儿为萧茗倒上茶水,又熟练的为萧茗辅床。
”姑娘我去叫人打些热水来。“梨儿说道,这些都是在出门前宋氏与易妈妈耳提面命教了她无数次,让她一定要把姑娘伺候好。
陈家一代大家世族,对待远到而来的客人很是周道有礼,一行一动之间可见其礼仪规矩,晚膳样品丰富,珍馐佳肴,馋嘴的梨儿吃到了她垂涎已久的海鲜。
陈家对待客人不错,不过萧茗与闵方齐二人却坐了一次名副其实的冷板凳,当晚二人并没有见到陈府的老夫人。
”太医院的首座陈太医已经知晓老夫人病魔緾身,甚是担忧特意亲自从京城赶来为老夫人诊治,老夫人吃了药已经睡下,效果甚好。“当夜,陈丰对闵方齐这样解释。
“闵大夫与萧大夫不远千里从平城平安镇赶来为老夫人诊治,老夫人很是感激,特令小的前来亲自谢过闵大夫与萧大夫,请闵大夫好生歇息,明日小的会亲自送上仪程。”
“还请见谅。”陈丰为人圆滑,作为陈府外院二管事,地位仅次于大管事之下,可见其能力,他的知有几个意思,其一是要告诉闵方齐老夫人有陈太医诊治,不用再劳烦他,另一个意思就是不想让闵方齐与萧茗白跑一趟,让他们今晚在陈府休息,第二日一早再原路返回,还少不了他们的跑路银子。
话语里尽管客气,不过也少不了恩赐打赏之意,更有看不起、不重视民间大夫的嫌疑。
想来陈家家大业大,看不出来自民间的闵方齐与萧茗也实属正常,若是知道闵方齐曾经是太医院首座恐怕就不是这种客气中带着轻蔑的态度了。
“老爷。”小厮三竹不愤,待陈丰离去后才开口,刚才陈丰的态度他作为一个下人都听了出来。
“嗯,冷静。”闵方齐并没有因为陈丰的态度而影响了心情,反而劝着三竹。
“人生难得糊涂。”闵方齐老神在在说道,他行医几十年,皇家贵贵胄,皇子王孙都有见过、也为其诊过脉、治过病,这其中有态度好之人对他对礼相待,或是多看他一眼,也有脾气爆燥之后,他所经之事所遇之事不胜凡举,早已扯淡,陈丰的态度对他而言无伤大雅。
人生难得糊涂,不较真、不偏执,放下、让人退一步更乐得自在。
“老爷。”三竹无耐看着自家老爷这副模样,自从回了平安镇之后他发觉老爷的性情渐渐变了,比以前更是平和,万事不动怒。
若不是那位老爷三催是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