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老爷才不会千里迢迢来这里。
萧茗这边,陈丰无权进女子内宅,给萧茗传话的是一位有头有脸的管事妈妈,不过她的意思比起陈丰来更明显了。
“京城陈家一脉与我们合春陈家原是一家,在老太爷父亲那一辈分出去的,所以陈太医与陈家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陈太医贵为太医院首座医术高明,他这样的贵人亲自前来为老夫人诊治,老夫人一定会药到病除最终康复,所以姑娘还是请回吧。”管事妈妈如此道。
“今日晚了,姑娘就请歇息一晚,明日再起程回归。”管事妈妈说道,看着眼前这位小姑娘,她是不相信她有什么医术的,大老爷请来的居然是一位小姑娘。
“晚间请姑娘在房中歇息,不要到处乱走,陈府地方在,院子多,若是迷路了或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可就不好了,夜里府上有不少人巡逻。”管事妈妈像是在好意提醒,更多的却是在警告,警告萧茗不要乱跑,万一被巡逻队的人遇上了当成了贼人。
萧茗并未多言,她心里想到的却是陈家京城一脉,她与师兄闵方齐关系甚好,熟识之后也知道了不少他年轻时候的事情,年轻时的他初次学医曾经拜入了陈家门下,认了当时的陈家家主不师,这个了陈家就是京城陈太医一脉。
上一次见到的西北军军医陈老先生正是闵师兄的同门大师兄,二人关系最好,想互扶持,而这位远到而来的陈太医也是师兄的同门师弟,三人一起学习,一起进入太医院,只是不知为何是闵师兄坐上了太医院首座这位,再后来先皇病故,大师兄陈老远走西北军,闵师兄辞去太医院首府之职,辞官归隐。
广济堂谨言研制出萧茗给的新药,闵方齐曾修书一封给太医院这位陈太医,却杳无音信,石沉大海。
萧茗猜测闵师兄与这位现任的太医院首座怕是有嫌隙。
“晚了么?”萧茗抬头望天,晚膳用得早,现在天还未尽黑,相当于前世下午六点多的样子,夏天本来就黑得晚,现在出去找客栈住下还来得急。
“既然陈老夫人康复有望,我与师兄就不打扰了,现在就走。”萧茗说道,站了走来,吩咐梨儿收拾东西,不想承认自己被陈家小瞧了,更不想让闵师兄与陈太医对上,受对方奚落,必竞两人如今身份不同,闵方齐只是一介民间大夫,而另一位是现如今是太医院首座,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两人遇上,那就尴尬了。
“姑娘。”管事吴妈妈吃惊,没想到这姑娘这样反应,想来脾气也不甚好。
“现在天也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