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 倒不是她不愿换地方,主要是邺国公府她也不熟悉,误入了不该入的地方就不好了,这凉亭待着也算舒适,所以她踱步来了这里。 她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正要抽出话本看,却看到有名玄服青年正在往凉亭走来。 青年金冠玄服,长身鹤立,正是刚才众人还在讨论的徐家二公子徐添裕。 徐添裕在宴上饮了些酒,脸上泛着薄薄的红,到底是重伤初愈,身形略有些清瘦。 堂内的酒气熏得他头疼,徐添裕干脆出来吹吹风,散一散满身的酒气,行至凉亭时,他却见着了意想不到的人。 “俞姑娘,你怎么也在这里?”徐添裕惊喜道。 俞愔将手上的话本塞回了袖中,浅笑道:“自然是随家父家母来给邺国公夫人贺寿。” “两月前一别,在下还以为相见渺茫,却不想今日就让我遇见姑娘,可见缘分奇妙。” “啊,我刚才听见他们说徐家二公子坠马受伤了,不会就是你吧?”俞愔故意作了恍然大悟的姿态说道。 徐添裕苦笑道:“若是坠马受伤的徐二公子那应该是我没错了,这事传的倒是快。” “可好全了?”虽然俞愔意在探听鸿途观之事,但这句话确实也是存着几分真心实意关心,毕竟从青州到西台一路上徐添裕对她多有照拂。 “多谢姑娘关心,在下已无大碍。”徐添裕感激道。 “这鸿途观的仙药竟如此神奇吗?”俞愔好奇道,她决定直入主题,没有什么比向当事人确认的消息更加可信的了。 徐添裕有些惊讶她会知道这个,但眼中旋即闪过一丝了然:“确实神奇,不说生死人,肉白骨倒是绰绰有余。” 见俞愔满脸好奇,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徐添裕干脆满足了她的好奇心:“我当时肋骨,内脏均有受损,求了许多名医,皆道是无药可救,直到我母亲用了家传之物同鸿途观换了那仙药,那仙药一颗下去,第二日我身上的伤就全好了。” “那药就像个红色的桃子,不但长得像,味道也和桃子没什么区别。”徐添裕说着咽了一下口水,“倒是比普通桃子要更加清甜。” 俞愔嘴角微微抽动,没想到这徐添裕竟然是个吃货......重点是这药比桃子好吃吗! 不过俞愔的眼睛却是越来越亮,对这灵药的期待又多添了几分。 “我可以冒昧地问一个问题吗?”俞愔道。 “什么问题?” “那个........家传之物是什么样子的呀?”俞愔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还是问了出来。 徐添裕也不意外她会问这个,毕竟这问题好多人问过了,多俞愔一个不多。 “那其实是我外祖家孙家留下来的宝物,因着我母亲是独女,就传到她手上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