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为,你来青楼是为了狎-妓当恩客?”
男子眼色一冷,毫不在乎的指着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的沈轻越道:“沈家的人犯了错误自有沈家人来惩治,姑娘未免越殂代疱了吧?”
称呼上已经改为“姑娘”,显然是不想与兰芽纠缠于身份的问题。
兰芽耸耸肩道:“沈轻越是你沈府之人没错,柳紫鸢却不是沈府中人,不能凭白挨了打,即使有过婚约,不也是被沈家单方面毁婚了吗?此事传将出去,啧啧啧,对沈家的声誉也不太好吧。”
沈轻北脸色登时变得分外难看,他虽然愚钝,却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兰芽指的不是毁婚之事,而是小叔子睡了“嫂子”的事,这一项沈家的惊天大丑闻若是传将出去,定会成为龙门县、甚至整个北萧的一大谈资。
想及此处,沈轻北狠狠瞪了一眼在一旁悠哉悠哉看热闹的沈轻影。
对于这些庶兄、庶弟们,嫡系身份的沈轻北是满心不屑的。
沈轻越、沈轻照和沈轻影这三个庶兄和庶弟,目光短浅不说,还不学无术,打驾斗殴是家常便饭,最常见的戏码就是互相踩着向父亲邀功要银子花,彻头彻尾的沈家的蛀虫。
今日之事,很明显,是沈轻影给沈轻越下的套子,草包沈轻越还真就上了当、入了瓮。
真是刚磕睡就有人递枕头,沈轻北正不满父亲将沈轻越派到身边,有了这个借口,自然顺利出局,打心里,他倒是乐见其丑事,只是,大哥沈轻东的面子确实不好看。
不愿纠缠此事,沈轻北站起身道:“我希望此事不外泄。”
兰芽立即暖了脸色,狗腿的笑道:“当然当然,沈二公子今日只是想狎一个烈性的妓子,唤做胭脂,将二公子的手咬破了,荟萃楼已经给胭脂下了责罚,向沈家陪罪。”
说的跟真的一样,沈轻北满意的站起身来,就要向外走去,沈轻影却痞里痞气道:“都说是狎-妓了,狎-妓的银子都拿走了,还称什么狎-妓?让外人知道,还以为沈家逛个妓院还要欠妓女银子呢!以后,我沈小公子的声誉可就受损了!”
沈轻北气得眉毛都是抖动的,一个逛青楼的纨绔,竟然还怕损了声誉?哪里有声誉可言?
沈轻北气愤的将银票再度拍在桌上,不屑的对轻影道:“回去我用私银补了,算是我请二哥的。”
沈轻影嘿嘿一笑,满是星星眼的看着沈轻北,不怀好意笑道:“三哥,既然能请二哥睡妓子,也能请五弟逛青楼,五弟在此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