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怒从心生,一把薅住少女的头发道:“三弟,是柳紫鸢,她勾引我,说她多么多么惨,我于心不忍,就给了她银票,现在将银票拿回来,还真是万幸。”
沈轻北冷笑道摇了摇头:“二哥,你回去跟父亲和大哥解释吧,去解释一下,原本要成为嫂子的柳紫鸢,如今怎么就成了你的榻上娇娘?
急急赶过来的水淼、木森和兰芽登时石化在门外。
“柳紫鸢”三个字,如同带着魔咒一样,刺痛了兰芽的耳朵,烫痛了她的心。
兰芽疯也似的冲进屋内,沈府家丁们上前阻拦,兰芽飞身而起,用膝盖顶倒了好几个人,冲到柳紫鸢眼前,悲声问道:“你说的让我勿念就是这样?你的幸福呢?你的骄傲呢?你的任性呢?”
柳紫鸢苦笑着,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一捋之下,却是掉落一大缕头发,是被沈轻越刚刚薅落的。
沈轻越哪里管兰芽和柳紫鸢,怒道:“贱人,还不和我三弟说,是你勾引了我,不是我故意找你的。”
柳紫鸢眼如渗血,泪如雨下道:“我己经被你破了身子,你还要我怎么说,是你说的,要了我,就是打沈轻东的脸,让他一辈子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
沈轻越脸色惊恐一现,他的确怨恨父亲,只偏袒嫡子,庶子过的如同行尸走肉,不参与家中任何经营,自己此次能来龙门县,是因为自己偷了王家淀粉的密方,为沈家立了头功,却也只是争取到给沈轻北扶马提凳的机会,心中自然不平,但让他去对抗强大的家族,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想向沈轻北解释,见沈轻北眉头紧锁,明显己经相信了十成,沈轻越嗷的一嗓子扑向身侧的柳紫鸢,肥掌如雨点般向柳紫鸢脸上、身上招呼。
一顿扑打,柳紫鸢身上披的披风再次掉落,浑身的青紫淤肿闪现,刺得兰芽眼睛发红。
兰芽手起脚落,一下子将男子白华华的身子踹到了地上,脚抬再落,沈轻越一声惨叫,薅柳紫鸢的那只手掌被踩得血肉模糊,痛得汗如雨下。
沈轻北眼皮不由一跳,站起身来,厉声道:“好泼辣的妓子,竟然私自殴打我沈府之人。”
兰芽着急跟着海泽出来,穿的是女子的衣裳,难怪被对方认定是雏-妓。
兰芽不悦的抬头看向说话之人,只见对方十五六岁的模样,麦色的皮肤,身材均称,颧骨很高,有些书生气的清高倔强与自命不凡。
兰芽还唇相击道:“是谁告诉你,来青楼的女子一定是妓子?按你所说,我是不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