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迷朦道:“萧然,你竟然,竟然下药?”
萧然撑了撑直打驾的眼皮,舌头僵硬道:“你是主子,我是属下,怎敢用药,只是看殿下昨日休息不好,点了安魂香而矣。”
说完,跌跌撞撞的走向倚兰阁,倚兰阁的门廊外,王安康的身影一闪而过,萧然揉了揉眼睛,暗道:“这王安康怎么也会来这倚兰阁?莫不是也对小丫头有心思?”心情一凛,蓦然想起,曾几何时,王安康也曾对兰香动过心思,只是物事人非,他己另娶他人,儿女绕膝。
怕是要看一眼才放心吧?!来到倚兰阁前,再次看到了如石像般的阿泰,叹了口气,拍了拍阿泰的肩膀,模糊道:“我将小丫头领走,你与兰香见上一面吧。”
话己经说得语无伦次,阿泰则遥指着窗影道:“兰芽没来,只有兰香,你怕是要失望了。”
萧然登时清醒了几分,拍拍脸颊,再见窗影,一人如画,却显然不是鱼白,眼睛不由有些迷茫。
理了理思路,才拍了拍额头,笑道:“小丫头怎么会和姐姐洞房花烛,当然是跑了,定是回了女子月坊了。”
飞身一跃上了屋脊,直奔女子月坊而来。
......
鱼白心事重重,偏偏无处撒气,无所事事的在库房里整理着从南萧运回的货物,点着数量。
正忙乱中,听得头顶屋脊上方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打斗之声,不一会儿又陷入了沉寂,鱼白摇了摇头,自己喝得晕头转向,还是不要管江湖琐事的好,不再理会外面的未知之事,仍旧摆弄着手里的东西。
......
萧然将手指从丑奴身上移开,丑奴己是一动不动。
萧然抬起手臂,手指触及丑奴脸上的面具,在最后一刻却没有揭开,一脸冷漠道:“第一次见到你我便怀疑你,向鱼儿打听你的来历,才知道你来自周国奴市,被毁的脸上隐隐有奴才印痕。让自己下狠心毁容掩盖奴痕的,定是犯了重罪面临处死的九级奴,你武功高强,又懂得战场阵法,结合你出现的时间,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周国镇国公袁鹂的独子袁尚。”
丑奴脸色突变,没想到对方这样快知晓自己的身份。外人皆以为父亲病死、自己失踪,而实际上,父亲是被相爷加害,而自己则是九死一生才被鱼白相救。
萧然拍了拍丑奴的肩膀安慰道:“别紧张,我不管你是谁,也不想从你身上换取什么利益,你只要对鱼儿忠心就好,别的心思你趁早灭了,想都不要想,她的心是我的,她的身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