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他轻叹一声,默念道,“既已作出抉择,就保护好他们吧,相信,你早有觉悟。”
说完,他不再留手,肆无忌惮地运用大化万千之术,将杀意倾泻而出。
许久,在遭受刻骨铭心的煎熬之后,色欲与孟告的残魂,一前一后,尽皆…魂飞魄散。
…
安全营地。
“白誉,你良心都被狗吃了?”
一个风韵犹存,但言语刻薄的中年美妇,当着众人的面,破口大骂道,“老娘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现在居然胳膊肘朝外拐,让我去外面待着,我告诉你,休想!”
“我不是都说了么…”
白誉脸色阴沉地解释道,“人家对咱女儿有恩!再者说,我陪你一起,还会害你吗?”
“哼,那可说不准…指不定你想我死,再娶个年轻漂亮的呢!”
“廖美勤,说这些话,你不嫌丢人?!”
“这就嫌丢人?那我可说明白了。”
廖美勤冷笑一声,“成天女儿女儿,我可记得,当初刚生完孩子就昏迷了,那丫头长得跟我也不像,指不定啊,是你从哪抱的野种让我养呢!”
啪!
廖美勤的话音刚落,白誉就一个巴掌抡上去,打得清脆无比。
“你…你居然敢打我!”
廖美勤满脸不可思议,当即,捂着脸,就要哭。
“贱人!”
白誉冷冰冰地骂一句,扭头就走,“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从现在起,你不再是路路的母亲。”
“白誉,你敢!”
“白誉,你就不怕我回娘家?”
“白誉?白眼狼!”
…
“呼。”
白誉胸口发闷,长出口气。
这些年来,他们心自问,没怎么亏待过妻子,只有在工作忙碌、没时间陪她这一件事上,心生愧疚。
所以,廖美勤不沾家务,成天打牌购物,甚至对女儿漠不关心,他都一忍再忍。
现在,实在忍无可忍。
“唉,先去跟林老哥解释解释吧…”
白誉摇摇头,朝外区走去。
可他刚到,就远远看见,王彬那兔崽子,带着一群人,将林家三口团团围住。
无人敢上前相帮。
仅有一只小白狗,龇牙咧嘴地挡在前面。
登时,他就怒了,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