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一名刑事治安官叫刘国平,不到三十岁,有家室有前途,但在七月份一个晚上他半夜护送一个姑娘回家,第二天却被控告强暴。
如今案子已经判下来了,刘国平拒不认罪但还是被判五年,现在不少报纸在报道这案子。
徐横说道:“这刘国平同志肯定被冤枉了,他有老婆有孩子了,然后当时那个女受害人说他曾经对自己下跪说‘咱俩处对象吧、你让我亲一口’。”
“一个有家室的治安员怎么可能冲一个陌生姑娘这么说?”
“后来姑娘说自己被强了,但没有证据,她的理由是回去就痛苦的洗澡洗了内衣,把证据洗掉了。”
“可问题是这姑娘既然不愿意又没被人殴打……”
“这案子我知道,她身上有被人殴打的痕迹,口鼻出血来着。”王向红打断他的话。
徐横一拍手说:“队长你了解的还是不够多,有证人证明,那姑娘早上回家的时候身上没有伤,后来才有伤,而她是有家人有男朋友的,这里面是有操作余地的。”
“再说了,报纸上说了,姑娘反复强调,说治安员一开始就要跟她‘亲嘴’,如果这样那治安员干嘛打的她口鼻出血?”
孙征南说道:“确实,如果我想跟一个姑娘亲嘴,我一定让她先漱漱口……”
“你还挺讲究。”王东喜说道。
孙征南赶紧闭嘴不言。
恢复他冷面硬汉的本色。
徐横说道:“我倾向于那位姓刘的同志一开始没打她,这样子就有意思了,神仙难日打滚的批,如果那姑娘没挨打、不愿意,那怎么让他给强了的?”
王忆说道:“或许是威胁呢?有些姑娘胆子很小的。”
“不过这案子咱们不讨论了,没什么意思,咱们改变不了结果,判罚单都下来了,算了。”
他又问王向红:“你刚才想说什么老话来着?”
“神仙难日……不是,他娘的,我还在琢磨这案子呢!”王向红下意识的一开口,顿时恼羞成怒。
他又回忆了一下,把思路给对上了:“老话说得好,磨刀不误砍柴工,不用这么着急去卖糖炒栗子,咱们先在队里做好准备工作,等到一切准备齐全再出发!”
徐横感兴趣的问道:“队里要做糖炒栗子了?嘿哟,这个好啊,哈哈,啥时候做?我先预订二斤,今晚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糖栗子,多舒坦的事!”
王忆说道:“今天下午就能做,只要海砂带回来就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