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肃王殿下被宗府抓了。”
“竟有此事?”赵元俼眼眉一挑,当即从浴池里站了起来,披上浴巾,吩咐道:“让玉珑先在客厅歇息片刻,我即刻出去。”
“是!”宗卫长王琫抱抱拳,同时,他炯炯有神的一双虎目,瞥了一眼那仍在微微摇晃的帘子,随即又瞥了一眼殿内另外一边,那稳定燃烧着的、火苗一跳也不跳的蜡烛铜灯。
“王琫?”
赵元俼此时已擦汗身上的水,披上了衣服,一回头见宗卫长王琫还站在那里,疑惑问道:“还有什么事么?”
“不,没事了,王爷。”王琫淡淡一笑,摇摇头,待抱了抱拳后,转身离开了内殿。
望着王琫的背影,赵元俼心中有感,亦望了一眼此时已处于静止的那层帘子,脸上露出几许思索之色。
片刻之后,换好了衣服的赵元俼,到厅堂会见了正在那焦急等待的玉珑公主。
不得不说,玉珑公主当真是心急如焚,毕竟对于她而言,赵弘润是最早与她亲近、并且对她极好极好的亲人,毫不夸张地说,纵观整个宫廷,她最信任的,恐怕也就只有如今已贵为肃王的赵弘润了。
这不,一瞧见六王叔赵元俼从内厅出来,玉珑公主便起身紧走几步,一把抓住赵元俼的袖子,焦急地说道:“六叔,弘润他被宗府抓起来了,你想办法救救他吧。”
赵元俼见玉珑公主身上仍然是那一副猎服的打扮,便知这个丫头在回到肃王府后,都没洗浴换衣服便急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忙宽慰她道:“玉珑,弘润被抓到宗府,这又不是什么稀奇事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还别说,计算一下次数,赵弘润这次可是第三次被抓到宗府了,而静虑室对他也不算什么陌生的地方,毕竟早在两年前,赵弘润就因为被当时吏部的郎官罗文忠陷害,在静虑室内被关了数日。
不夸张地说,像这种一而再、再而三被宗府拘禁的王族宗室子弟,当今还真是绝无仅有。
“可这次不同啊。”见赵元俼一脸『你别大惊小怪』之色,玉珑公主焦急地解释道:“过去两日是因为弘润顽皮,可这次……高括说,是什么,什么国家大事,我不懂,但是高括说,这次与以往不同。”
『高括……那小家伙,倒是善于结交朋友,据说已结识了一些兵卫与禁卫,替弘润打探消息,有点儿意思。』
赵元俼在脑海中闪过赵弘润身边宗卫高括的面容,随即对玉珑公主说道:“玉珑,你大可放心,弘润是谁?他可是我王族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