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子弟,况且此番又在三川立下了大功,宗府不会将他怎么样的。……别忘了,那小子如今受到你父皇的器重,想来这件事,你父皇也盯着呢。”
一听这话,玉珑公主稍稍安心了许多。
因为她这才想起,赵弘润可不似她这般不受他们父皇魏天子的宠爱与器重。
“可是……弘润他给我讲过在宗府那个小黑屋子里受罚的事,六叔,你能不能帮帮弘润?”玉珑公主恳求道。
赵元俼愣了愣,随即苦笑道:“玉珑,六叔在朝中毫无权势地位,就算是有心想帮弘润,也帮不上啊。……更何况,那是宗府,那可是六叔也得罪不起的。”说罢,他伸手摸了摸玉珑公主的头发,笑着说道:“另外,可别小看弘润,过不了多久,他就能脱困的。”
“真的吗?”玉珑公主问道。
“拭目以待。”赵元俼微笑道。
说罢,他见玉珑公主总算是稳定下来了,遂上下打量了几眼前者,笑着问道:“玉珑,你这身衣服……很久没换了哦。”
“我太着急了……”玉珑公主红着脸解释道。
“呵呵,要不然在六叔这边梳洗歇息一下?”
玉珑公主想了想,摇头说道:“我还是回肃王府梳洗吧,那样弘润一回来,我就能知道。”
“也行。”赵元俼点点头,招招手唤来一名宗卫,吩咐道:“送公主。”
“是!”那名宗卫抱了抱拳,护送玉珑公主返回了肃王府。
如此,又过了十几日,一直等到正月十九日,宗府还是没有释放赵弘润。
玉珑公主实在忍不住了,但又不敢去向她自幼畏惧的父皇魏天子求情,于是便又带着芈芮跑到了赵元俼的怡王府,哭着哀求后者想想办法。
赵元俼好一阵劝说、安抚,足足哄了一整日,这才哄住了玉珑公主,随后叫人将哭累了的玉珑公主扶到北屋的待客厢房安歇。
而他自己,则来到了书房,坐在书桌后思忖着解决的办法。
毕竟他与赵弘润相识多年,名为叔侄,但论关系的亲密,哪怕称之为父子也不为过,记得当初魏天子都有些吃味:赵弘润明明是他的儿子,却偏偏与其叔赵元俼亲如父子,对他这位真正的父亲却是冷言冷语。
『看来,弘润还是没有低头的意思啊,那小子太倔强了……不过,四王兄(即魏天子),居然也没插手的迹象……哼,对待自己器重的亲生儿子,亦是这般么?』
就在赵元俼思忖之际,有一名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