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对,就是没什么。
文重不在乎自己的身份是不是能等到名正言顺的那天,就像那天淋在他肩膀上的雨,他和席司的处心积虑不一样,他不是为了要一个名分去见陆子衿。
后来,就更不是。
他想,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比陆子衿还要配得上自己的人。无论是相貌,智慧,财富,权势,还是他们之间禁忌又刺激的身份。他们有着旁人没有的羁绊,他的存在更承载着陆子衿浓郁滔天的恨——没人比他更能激起陆子衿如此强烈的情绪——特殊到独一无二。
可什么时候变了?!
深居简出的陆子衿可以南下州城,可以远去南珠;会允许人住进落云宅,还会动用席家这边的力量?如今,更是为了取悦于人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安在自己头上?而为了安在自己头上,不惜放弃多年来攥住席司和自己的把柄!
“看什么看?”
那个杂碎一无所知洋洋得意令人作呕的声音响起,然后是又一脚跺在他脸上。
不痛!真的不痛!
江暮染抬腿跺了自己二十分钟,早就没了力气,这一脚轻飘飘地像是在挠痒,连屈辱都算不上。文重对自己说到。
“够了。”陆子衿皱眉看了江暮染一眼,“时间到了。”
江暮染轻轻地冷哼一声,收回脚,把文重送的手表取出来,也不知道按照星座来论自己该戴那一块,只随意挑了一款戴上,露出两个酒窝,人畜无害笑道,“谢谢你的表,我很喜欢。不然也不会诚挚地给你送出请柬邀请你来参加今天的婚礼……”说到这里,江暮染叹了口气,露出极其遗憾的表态,“不过你要是实在身体不适无法参加,我也不能勉强。”
她坐在陆子衿的轮椅上,作足施舍的姿态,摆手吐出三个字,“回去吧。”
这个杂碎!!!
文重奋力朝江暮染的方向吐出一口血沫,但血沫的弧度就像一把没没拉满的弓射出来的箭,还没命中目标就极速下落。
眼看他又要挨打,陆子衿眼神示意保镖立马将人带下去。.
“满意了?”当房间内只剩下两江暮染和她人,陆子衿辨不出喜怒的声音问道。
“我很好奇,他真是你亲弟弟?”江暮染问了句废话。她和沈思曼走出去一定没人说她们是亲姐妹,但陆子衿和文重走出去一定会被认作是一家人。他们的相貌都遗传了母亲席司。
大概知道这是个没营养的问题不会得到答案,江暮染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