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帮她解围了。
“沒有,我只是和这位”律擎寰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记起來刚才作介绍的时候,说她姓冉,于是继续说道:“和这位冉小姐聊了几句。”
波尼克尔斯笑得春风得意:“是吗。那我们去打球吧。”
他们又走了。
不远处,嘉皇娱乐的那几个人犹犹豫豫地朝冉习习的方向看过來,最终还是沒有上前。
她的胃有些痛,于是只好招手,要了一杯牛奶,一块点心,慢慢地吃着。
吃着吃着,冉习习不由自主地想到律擎寰刚才说的那句话,战行川要结婚了
她发誓,她难过并不是因为她心痛。
只是太惊讶罢了,她以为,他早就娶虞幼薇进门了,不会拖拖拉拉,等到现在。毕竟,他们离婚的时候,虞幼薇俨然是一副下任战太太的模样儿,站在那个男人的身边。
她忽然间发现,她对他的了解,早已经定格在了三年前。
不,其实她一直都不了解他。
吃完之后,冉习习伏在桌上睡着了。
她昨晚睡得并不踏实,五点多又被万恶的资本主义企业家从床上拎起來,此刻昏沉沉,脑子发晕,身上一会儿凉一会儿热。
阿曼达喊醒冉习习的时候,她正在做一个很可怕的梦。
醒來的一刹那,梦就忘记了,不记得梦境,只记得心悸。
冉习习喘个不停,一把抓住阿曼达的手。
“你的手很热。”
她好意提醒着,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呼道:“我去告诉他,你发烧了。”
阿曼达专程赶來,就是担心会出事。
冉习习发现自己沒有办法继续强撑下去,她连睁眼都很困难了,浑身的肌肉都在隐隐作痛,骨头像是散了架。
她握着阿曼达的手,缓缓地点了点头。
最终,冉习习被波尼克尔斯的司机送回了酒店,沒有去和大部队一起吃午饭。
午饭自然也是嘉皇娱乐做东接待,排场十足,宾主尽欢。
席间,阿曼达偷偷给冉习习发了信息:“好点儿了吗。”
沒有回复。
她猜想,冉习习可能是一回酒店就睡下了。
原本,冉习习也是想要直接回酒店的。
她觉得自己是铁打的,这几年,冉习习几乎从不发烧感冒,即便是有些小小的不舒服,硬扛一扛也就挺过去了,她从沒有请过一天的病假。
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