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次却來势汹汹,或许,也有些水土不服的因素。
多么可笑,这里明明是家乡,可是一旦离开久了,身体各器官的机能也渐渐地忘却了这里的水土,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
适应不了,就想罢工。
“麦克,麻烦你帮我找一找,附近有沒有医院。”
冉习习揉着太阳穴,感觉呼出來的每一口气都是滚热的。
司机麦克说好,打开导航,发现两公里外就是中海市人民医院,急忙开过去。
挂号,就诊,挂水,冉习习一个人也完全应付得过來,只是脚步有些虚浮,开了药之后,她拿着一沓票据,去输液区找护士。
针头穿过肌肤,药水注射进身体,带着丝丝凉意。
冉习习闭目,输液区的病人并不少,大部分都在看着电视,或者玩手机,相比于兵荒马乱的急诊室和各楼层的门诊科室,这里还算安静。
孔妙妙打着喷嚏,流着鼻涕,一手领着一个皮肤雪白的小男孩,另一只手则捏着手机。
“我感冒了。容谦出差,你就不能回家一趟吗。我在医院,医生说需要挂水这是你的儿子还是我的儿子。战行川,你别太过分。你家保姆有急事回老家,我就得顶上吗。喂,喂。”
沙哑的女声透着无奈。
放下手机,孔妙妙一低头,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一激动居然撒了手,孩子不见了。
她吓得当即回头,來回地找。
前后左右,哪里还有战睿珏的身影。。
孔妙妙吓傻了,如果不是家里沒有人,战行川又在公司不肯回來,她说什么也不会把一个才三岁的孩子领到医院里來。更何况,战睿珏不是普通的小孩儿,他是
自闭症儿童。
“睿睿。睿睿。你别吓我。快出來。小姑姑带你去吃鸡翅。”
她无头苍蝇一样在医院的走廊里跑了起來,见到人就问,有沒有看到一个三岁的男孩儿,长得很漂亮,只是不肯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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