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拿起筷子,轻轻开口道:“应该是我不好意思才对,都怪我太不小心了,当时明明察觉到那个男人一个劲儿朝我这边贴,可还是沒有反应过來,硬是让他偷走了我的钱包。已经这么晚,还要麻烦你们,抱歉。”
孔妙妙急忙劝她,说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不要太自责。
“别怕,你需要补办什么,我陪你去。某人一定会给我假的,哦,”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瞥着对面的战行川。
战行川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思考了一下才说道:“你的工作最近比较忙,还是我去吧,等白天我给派出所的朋友打个电话,万一能找回來钱包,那就是最好的了。”
话音刚落,冉习习顿时想也不想地拒绝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战行川正色道:“与其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补办各种证件,能找回來不是最好的吗,小偷就是要现金,里面的证件对于他们來说,沒有用处,不是随便丢在路上就是胡乱放在一边,真的想找,还是可以找到的。”
听了这些,容谦也在一旁劝道:“是啊,找找朋友帮忙,还是很有可能找到的。你刚从国外回來,好多东西不是想补办就能马上补办的,就让行川去找吧,总比你大海捞针要强。别的且不说,单在中海这一块,我们还是能找到一些关系的。”
孔妙妙也是频频点头。
冉习习闭上嘴,默默地把面条吃完,然后起身:“你们慢慢吃,我先回房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出了餐厅,直接回到客房,随手反锁上了房门。
见冉习习离开,孔妙妙忍了一晚上的脾气终于爆发,她一拍桌,压低声音怒吼道:“你搞什么,我都要被你气死了,那个虞幼薇是不是给你下降头了,我看你最近几年,真是一天比一天蠢,我中午才叮嘱过你,离她远一点,你们沒可能了,你就是不听,害人害己还害围观群众,”
一见她发火,容谦连忙走过來,一把拉住孔妙妙,小声劝道:“别这么说,行川心里也不好受”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哼道:“他不好受,他和那个贱人一起算计别人的时候,我怎么沒看见他不好受,要不是因为我和他一起长大,我现在就要给他泼硫酸,”
战行川默默地站了起來,一个字也沒说,也走了。
容谦无奈,掐了掐孔妙妙的脸颊,连连叹气:“你看你,一张刀子嘴,一颗豆腐心,明明还想管,可说出來的话却比谁都难听。虽然说我也不喜欢虞幼薇,可她和行川的婚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