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定下來了哎,这下完了,事情又要乱套了”
她眼睛一亮,一把抓住容谦的手,很是得意地说道:“不不不,原本是定下來了,但是你猜怎么着,他前几天告诉我,让我告诉婚庆那边,先缓一缓,你说,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和虞幼薇的事儿成不了了,”
容谦苦笑:“是人家结婚,又不是我结婚,我怎么知道成不成得了,”
顿了顿,他又一次试探:“妙妙,你看,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呢,你喜欢什么风格的婚礼,中式的还是西式的,我们可以去欧洲租一栋古堡,让亲戚朋友都飞过去,先在国外办一次,再回中海办一次”
还不等容谦说完,孔妙妙就一下子松开了手,向后退了一步。
“以后再说吧,我先去洗澡了,好冷,我要用热水多冲一会儿,暖暖身体,”
说罢,她也溜了。
容谦看着面前的残羹剩饭,把几个碗丢进水池,也走出厨房。他知道,孔妙妙自幼失去父母,在姨母一家长大,旁观了姨母姨父的貌合神离,又见证了战行川和刁冉冉的分手,她的内心里对于婚姻其实是十分排斥的,生怕自己也步上他们的后尘。
所以,这么多年來,眼看着身边的朋友都一个个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她却始终是无动于衷。
容谦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不能逼她,只能用行动向她证明,不是每一段婚姻都会以失败來告终,也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做不到天长地久。
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冉习习全无睡意。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四点多了,再过两个小时,外面的天色就会亮了。
睡前,她特地去找了孔妙妙,向她借了点现金,要不然,冉习习的身上一分钱沒有,真的是寸步难行了。这个社会,别说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就是钱少了都不行。
天刚蒙蒙亮,冉习习就穿好了衣服,把床整理好,然后留了一张纸条,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孔妙妙的家。
她走出门,走了一站地左右,终于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回到酒店。
重新回到熟悉的房间,冉习习脱了衣服,终于卸下全身的包袱一样,倒头就睡。
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
她是被门铃声吵醒的,睁开眼的一瞬间,整个人几乎分不清此刻是白天还是夜晚,窗帘拉得紧紧的,阳光透不进來,卧室里非常暗,非常适合蒙头大睡。
挣扎了一下,冉习习下床去开门。
居然是战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