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棵紧挨着,这棵单独在一边,孤零零的呢?”
战行川很费解地问道。
无聊的问题!
冉习习一甩手,边走边说道:“我在书房等你,你快一点把我家的东西拿过来。”
很快,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书房。
走进书房,冉习习环顾一圈,这里的摆设和布局和当年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只不过换了一台更新款式的电脑,又增加了一个儿童书柜,塞着满满的小画书,应该是给战睿珏准备的。
“东西呢?”
她站定,又一次催问。
战行川走到另一面墙前的文件柜前,输入密码,从里面拿出一大厚摞的纸。
迎着从窗外投进来的午后阳光,冉习习分明可以看见,随着他的动作,灰尘四飞舞。那些东西一看就知道是上了年头的,纸页微微卷边而泛黄,散发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他有几分吃力地把它们抱在怀里,然后放在一旁的书桌上。
放的一刹那,灰尘四起,几乎呛了战行川一头一脸。
他有些狼狈,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朝冉习习伸出手:“给我张纸巾,我知道你有。”
她刚才拿纸巾给战睿珏擦汗,他就在一旁,所以,即便冉习习撒谎说没有,也是不行的。一张纸巾而已,她暗暗地劝着自己,低头拿给他。
战行川得寸进尺:“我的手上都是灰,怕蹭到眼睛里,你帮我擦。”
冉习习白了白脸色,把一张柔软的纸巾甩到他的脸上,冷冷回应道:“你爱擦不擦!”
他无奈,只好伸出手,悻悻地擦掉脸上的灰。
自己的待遇比起战睿珏,还真的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战行川默默地想着,看来,改天还得向那个臭小子讨教,该怎么样博得女人,尤其是这个女人的欢心。
就算暂时得不到她的欢心,起码也要避免冷言冷语,横眉竖目。要是别人,他早就翻脸,可偏偏是她,谁让他理亏,外加心虚,只能受着。
冉习习又抽了一张纸巾,捂着鼻子,走到窗前,稍微开了一条缝,让空气吹进来一些。
然后,她才重新走回书桌前,伸手翻开最上面的卷宗。
匆匆浏览了一遍,最上面那几摞,都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期间,刁氏进行内部改革的原始文件。不得不说,虽然刁成羲这个人吃喝嫖赌样样都做,但是,在他年轻的时候,在经商方面还是很有悟性和魄力的。否则,他也不会光靠自己一个人就把父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