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来的基业给做大做强,堵住了整个家族里其他旁支的悠悠之口。再否则,当年南平秋家也不会答应把好好的小女儿大老远地嫁到中海,还不是看中了刁成羲的年轻有为。
只不过,他越老越糊涂,也越沉溺于享乐,追逐**的快感。再加上,市场经济发展到如今这个时代,想要赚钱已经不是像过去那么容易了,投机的可能性大大降低,同行业的竞争却大大加强。
故而,刁氏才会那么容易就内忧外患。
“咳咳,你慢慢看吧,说实话,我对这些东西完全不感兴趣,都是搬家的工人给我的,我一眼都没看,太脏了,全都是灰。”
战行川捂着鼻子,咳嗽不停,还有些流鼻涕。
“你出去吧,这里灰尘大,再待去,你的敏感性鼻炎又该犯了。”
冉习习随手翻过一页纸,脱口说道。
一说完,她才想起,自己干嘛把这个人渣的事情记得那么牢?他犯不犯鼻炎关自己什么事,他流鼻涕流到全身脱水才好!
这么一想,冉习习的手上用力,把薄而脆的文件纸翻得咔咔直响。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战行川的眉眼弯了弯。
两个人毕竟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有些事情是很难忘记的,特别是生活上的小细节。就好像,他其实也记得她那么那么多的小动作,小癖好,放在脑子里好像扎了根,挥之不去。
“我站在窗户旁边吧。”
他瓮声瓮气地说道,刚说完,就打了个喷嚏。
喷嚏开了头,便不停了,于是,伴随着战行川一个接一个的喷嚏,冉习习居然在那一堆的旧物里,翻到了刁成羲和秋境的结婚证。
八十年代的结婚证,和现在的很不一样,方方正正的,很大一张纸,上面也写着姓名日期等,还贴着二人的一张合照,居然已经是彩照了。
照片上的两个人,眉眼青涩,但隐有笑意。
特别是刁成羲,一脸的朝气蓬勃,五官也相当立体漂亮,和现在已经完全被酒色掏虚了的样子完全不同,简直是判若两人。
战行川也凑过来看了看:“你爸妈的结婚证,居然在这里。”
冉习习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去民政局和他办离婚手续那天的情景来,不由得怒上心头,立即把手上的东西放,板着脸,继续翻看面的东西。
不知道她为何变脸,战行川讨了个没趣,又是一阵喷嚏。
很快,冉习习又发现了刁冉冉的出生证明小学时候的第一张一百分考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