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举办得十分成功,并不像是仓促为之。难道,他们连这种事情都开始放烟雾弹了吗,”
律擎寰稍一点头:“是,以后更要小心着一些,还不知道接下來会有什么更加不堪的手段等着我们。”
话虽如此,他却并沒有心生惧怕。
倒是一想起费牧云临走时候所说的那些话,律擎寰更加肯定了,他是从别人的手上拿到的冉习习的草图,再全盘抄袭,想要逼得他无路可走。
无论怎么看,都和虞幼薇逃不开关系了。何况,费牧云也是做房地产,她也是做房地产,两个人就算真的早有交集,倒也不算是稀奇事。
一想到战行川居然和这种女人纠缠不清了十年,律擎寰也是有一种说不出话來的感觉,觉得他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既然已经差到这种程度,那索性就不要改了,渣男贱女干脆搂在一起天长地久去好了,凭什么还要再來招惹自己喜欢的女人。
越想越气,他把手中的酒一口喝掉,眼色阴沉。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药都带有嗜睡的不良反应,再加上一宿沒合眼,总之,冉习习真的做到了一口气睡了十几个小时,她大概是下午两点左右睡着的,再次醒來,已经是后半夜四点多了。
她有点儿渴,但又不是很想起床,挣扎了半天,翻了个身,发现身边热乎乎的,一摸,多了个小身子。
冉习惊失色,一下子清醒过來。
等到她意识到,是战睿珏睡在自己的身边,整个人的神经这才松弛下來。
苦笑着摇了摇头,冉习习坐起來,重新把被子给他盖好,然后下床,扭开床头灯。灯光下,一杯凉白开已经摆在了床头柜上,水杯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多睡一会儿,记得喝水。”
战行川的字,说不上多好看,但有一股味道在里面,每一笔每一划都很有个人风格,一看就知道是他的笔迹。
她拿起纸条,出了好半天的神,这才一口气喝掉大半杯水,然后关掉灯,重新爬上了床。
察觉到床在颤动,熟睡中的战睿珏似乎有些不安,他扭动了几下,凭借着本能,朝着冉习习的怀里拱了拱,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这才紧贴着她,继续睡了。
伸手环住他,闻着战睿珏身上熟悉的淡淡香味儿,冉习习感到一阵心安,她闭上眼睛,也再次入睡。
不过,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才蓦地想到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題,,自己睡前明明已经锁门了,既然如此,那战行川是怎么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