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的时候,冉习习再也睡不着了,睡饱了,再睡就会头晕。
她起來之后,刚洗漱完毕,战睿珏也醒了,一见到她,他很开心似的,坐在床上來回扑腾着,好像特别喜欢冉习习睡的这张床。
“听说你自己选了幼儿园,不错嘛,下周一开始就要去幼儿园了。”
她摸了摸战睿珏的脑袋,将他抱起來,把衣服一件件递给他,让他自己穿。
虽然穿得慢,不过,他还是将衣服穿戴整齐,然后跟着冉习习下楼去吃早饭。两个人刚坐下,战行川也穿着一身家居服,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下楼來。
他昨晚十点多才到家,有个应酬推不开,喝了不少的酒。
战行川坐下來,他刚要端起面前的咖啡杯,一旁的冉习习伸手就夺下來,放到一边去,然后把自己刚倒好的那杯牛奶推到他的手边。
“你昨天喝酒了吧,”
她嗅了嗅,笃定地问道。
他一惊,急忙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身上,可并沒有闻到什么难闻的味道,于是,战行川一脸不解道:“我洗澡刷牙了啊。”
冉习习哼了一声,沒说话。
这点功力,她还是有的。
一边把花生酱涂在面包片上,她一边说道:“别喝咖啡了,喝牛奶吧。我们东方人的肠胃和欧美人不一样,他们醒过來就是一杯咖啡,身体也不会觉得不适。”
听她这么一说,战行川乖乖地喝了一口牛奶,上嘴唇上沾着一片白。
对面的战睿珏也是一样的,上嘴唇一片白,爷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开始傻笑,都觉得今天的早饭吃起來格外美味似的。
饭后,冉习习拦下战行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直接问她:“你想说什么,”
她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错过了,就不知道还要等到猴年马月。于是,冉习习硬着头皮,有些惴惴不安地问道:“我想去冉氏,就是那栋老楼,你能帮帮我吗,”
冉氏在冉天泽尚未自杀的时候,就已经宣告破产,公司大楼经由银行进行对外拍卖,将拍卖所得的款项作为欠款的一部分。所以,冉天泽死后不久,相关的转让手续就已经处理完毕,那栋在当时來说,算是地标式建筑的大楼更换了主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风水的缘故,此后,这栋大楼几易其主,但都很难再造辉煌。再加上,最近几年,中海的新型复合式商务写字楼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出现,旧的大楼便愈发不值钱了,虽然不至于贬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