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算知道,他也不会说出來。
战行川了然地点了点头。
“就是这里了,二位慢慢看,有什么需要,打我的电话就可以。”
欧文推开门,站在门口,示意战行川和冉习习可以进去看看。
“里面灰尘很大,一直沒有人使用,桌椅柜子什么的也都还在,你们小心脚下。”
他探头向里面看了一眼,口中提醒着。
等欧文走后,冉习习缓缓地走进冉天泽生前的办公室,进门之后,她看见房间里虽然算不上一片狼藉,但也并不算干净整齐,到处都是灰,墙角上都已经结了一个个的蛛网。不知道是不是顶楼的防水层出现了问題,墙面上已经有了多处的轻微裂痕,随处可见水渍,地板上也是一片片的灰白色墙皮。
“果然,真的一直沒有人把这里重新装修一下。”
战行川一边说着,一边留意着脚下,以免踩到那些墙皮,万一踩碎了,更是会弄得到处都是。
绝大多数的人还是比较看重风水和运势的,冉天泽的公司破产,而他本人又在这里自杀,对于许多做生意的人來说,这里的“运”已经散了,不仅沒有了好运,甚至会招來厄运。
所以,出事以后,这间办公室就被封存了起來,除了警方來调查死因的时候打开过两次,之后一直鲜有人來。
“做生意的人不会继续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办公室的,这里其实就是等着卖掉地皮了,沒有公司会來这里办公。”
冉习习四处打量着,轻声说道。
最后,她走到落地窗前。
整扇窗是固定住,不能随便打开的,旁边有一个单独的活动窗,不太大,但是当它完全打开后,也足以通过一个正常体型的成年人。
她刚走到窗前,战行川就快步冲过去,一把拽住了冉习习的手,他一脸紧张地问道:“你干什么,”
愣了愣,她才反应过來,他应该是以为自己要做傻事。
冉习习抽出手,平静地回答道:“你别误会,我只是过去看看而已。”
他这才露出尴尬的表情,对自己的小題大做感到一丝羞愧,不过,战行川还是提醒道:“你不要靠太近,毕竟这里已经空了几年,万一窗户旁边的金属被腐蚀过,一碰就会掉。”
她点点头,和窗户保持了一段距离,向下看了片刻。
“你说,假如一个人真的要跳楼,他为什么不去走廊呢,你刚刚也看到了,走廊的窗户和这里的不一样,能完全打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