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窗户,就只有一扇能推开,而且还有点儿窄。”
过了一会儿,冉习习转身走过來,向战行川问道。
他也沉思着她的问題,皱眉道:“也许,他当时已经难以走动了,不是说,跳楼之前服了毒吗,也许毒发得很快,所以”
她指着那扇窗,反驳道:“可是,你看,这里的高度,想要爬上去,也并不容易。相比之下,要是我的话,我宁可开门走出去。”
顺着冉习习的手看过去,战行川也承认她的话更有道理。
“所以呢,你有什么想法,”
他直截了当地问道。
她也不含糊,直接给出自己的猜测:“也许,不是自杀。”
不是自杀,那就是他杀。假如是他杀的话,有可能是误杀,更有可能是谋杀。而根据现场,后者的可能性要远远大于前者。
“假如不是自杀的话,难道警察也不会告诉死者家属吗,我想,他们來过现场,应该不可能看不出奇怪之处,总不会比你和我还笨吧,”
战行川摊摊两手,他可不觉得自己和冉习习两个人加起來,要比那些警察更聪明。
她垂下眼睛,虽然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可眼前的这种种疑点,全都将矛头指向了冉天泽的第二任妻子,阮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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