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凭什么,凭什么连战行川也归她了?他们原本是不认识的!谁也没有她认识他来得更早,他们早就认识,也早已有了亲密关系!
“我就知道,这世上所有的好东西,统统都是她的……呃,不对,睿睿不是她的,她别想抢走……”
几杯酒下肚,冉习习已然略有醉意,她迷迷糊糊地念叨着,也不管坐在身边的波尼·克尔斯能不能听得懂。
听不懂最好,谁也别来烦她。
亲情,爱情,她样样败了。
“你在说什么?别说我听不懂的话!你的酒量没有这么差的。”
波尼·克尔斯一脸诧异,他们以前在一起喝过酒,很了解彼此的酒量,要不然的话,他刚刚不会不拦着。只可惜,从冉习习此刻的样子来看,她的的确确有些醉了。
她推开他的手,一脸郁闷:“你这个没有文化的,不知道有句话叫做……”
冉习习眨着眼睛,发现自己很难翻译出来一些诗句的精髓,想了又想,她还是低声念道:“酒入愁肠愁更愁,我译不出来。”
波尼·克尔斯愈发急躁,他只能见她唇瓣微动,可说出来的话却一个字也不懂。
“算了,我送你回去。”
他拍出钞票压在酒杯下,然后扯着冉习习的手臂,把她拉下了高脚椅,带她向门外走去。
走出酒吧,风一吹,她打了个哆嗦,明显清醒了不少。
到底有酒量摆在那里,而且她确实没有喝多,所以沿着路边走了一会儿,冉习习就恢复了大半,自己也觉得颇为尴尬。
波尼·克尔斯一直陪着她,见她醒了酒,这才挑了挑眉,故意讥讽道:“我本来还以为,你会给我一个酒后乱性的机会呢。”
她本就尴尬,一听这话,更是面红耳赤地开口道:“我真是太丢人了,可能是好久没回来,情绪有些失控吧。”
至于战行川和乔瑞秋的事情,冉习习闭口不提。
毕竟那些事情和波尼·克尔斯毫无关系,她不觉得有什么必要去主动说起。更何况,说一遍,伤一次,不如缄默。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
就像她了解他的做事风格一样,波尼·克尔斯又何尝不清楚冉习习的一些性格特点?之前在酒吧里,他就看出来了一点,此刻更加肯定。
“哪有。”
她不肯承认。
“呵,真没有的话,你会跑到这里来?你躲我还躲不过来,除非有人比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