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礼堂的入口。
“不必管我,你先回吧。”
“我从管家那儿要来了一张毯子。”迦尔文块步走到阿尔薇拉身旁,将一条旧绒毯挂在了木制长椅的椅背上,“如果你需要的话……”
“谢谢。”
“不客气,您不用担心,”迦尔文低声道,“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尽我一切努力保护公爵的安全,即便是付出这条性命也在所不惜……请相信我。”
这番莫名的剖白让阿尔薇拉再次睁开了眼睛,她有些意外地望向身后这个大个子,迦尔文也正望着她。
“你……”阿尔薇拉犹豫着开口,“为什么……”
“我从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就感到您和我的妈妈很像。”迦尔文的声音很轻,“她也有这样金色的长发,可惜不管是我还是肖恩,都没能继承。”
阿尔薇拉点了点头,“你母亲现在也在宜居地吗?”
“她已经去世了,在赫克拉惨剧的时候。”
“……抱歉。”
“您不用抱歉啊,”迦尔文看着她,“那都是螯合病的缘故,并不是你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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